“程总？”关弥生挑眉看她：“你来这里干什么？”
现在这个时候，程灵素就算不是在日夜追查自己亲人的下落，也应该在程氏集团呆着，再不济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是你们拉我入伙的吗？现在我来找我的同伙又有什么不对么？”程灵素有些傲慢地瞥了袁晴一眼，质问关弥生道：“你凭什么留下她？”
“你在门口偷听了我们说话？”关弥生的脸色立刻变得有些不善。
程灵素承认得倒是大方：“是又怎么样？这是顾行霈的办公室，该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才对，何况你还越过顾行霈要给她职位。”
袁晴有些不解地看着程灵素：“你又是谁？”
“一个曾经跟你差不多立场的人。”程灵素微微扬起下巴：“不过比你可要争气多了。”
袁晴被程灵素这话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但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倒是关弥生听着心中颇有些不舒服：“程灵素，你有话可以直说。”
“让她滚。”程灵素倒是直截了当：“给她钱或者什么都行，总之让她离顾行霈远一点。关弥生，我就这么跟你说吧，我要是蛇蝎心肠，那她也不会比我好到哪儿去。”
程灵素这话说得关弥生倒是笑了：“你倒还知道自己有什么特质。”
程灵素没说话，只是依旧死死盯着这两个人。
关弥生却根本没把程灵素刚才说的话放在心里，只是转头对袁晴道：“既然你说了你家里有事，还有孩子，那就早点回去休息吧。等到可以上班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你放心，行霈不是一个不知恩图报的人。”
“好，那我就先走了。”袁晴点了点头，在离开前最后看了程灵素一眼，才走出了顾行霈的办公室。
眼看着袁晴离开，程灵素脸上的神情立刻变得严肃无比，转头看着关弥生道：“关小姐，你是真的在医院里呆久了，所以脑子都不好使了吗？”
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程灵素从来就没有对关弥生客气过：“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心中有数才对，像顾行霈这样的男人，凡是盯上他的女人有几个是甘心放手的？”
“你可以坚持你的想法，同样我也可以。”关弥生冷眼看着程灵素：“不一定每一个人都会像你一样。不论如何，至少她现在还没做出什么伤害我们的事情，而我们没有理由不给她机会。”
关弥生的话尽管听起来很有道理，但是程灵素却依旧不认同。
“呵……你就保持着你这颗赤子之心吧。”程灵素摇着头，一步步往后退：“关弥生，你是真的没有摔过，不像我……所以你不会认识到人性可以有多么险恶，也不会知道一个女人疯狂起来会有多么可怕。”
“希望日后，你不会为你现在的决定而后悔。”
说完这句话之后，程灵素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行霈的办公室。
接连两个女人的离开，让关弥生感觉到耳根清净的同时，也产生了一些迷惑。
回想起刚才袁晴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确实听起来很是诚恳，但是关弥生却也的确是依旧对她没有以前的亲近感，更没有多么的动容。
难道这一次，程灵素才有可能是正确的那个人吗……
“顾行霈啊……你可真是个麻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