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之中,蔷薇忽然一把捉住了陈皮皮的jī_bā,作势捻了几下。

说:「你先放开我……」

陈皮皮大喜,把身子挺了一挺,松开抓她的两手。

满以为这次要享福了,谁知道蔷薇借机突然转身,快步逃脱了去。

自然不肯甘心,追着到了门边要去拉扯她,却见蔷薇将食指竖在嘴边,轻轻「吁」

了一声,又向他站的地方指了指。

似乎示意他待在原地不要动,等自己的意思。

眼看她进了屋子,窸窸窣窣着响动不住。

也没听到男人问询,似乎就睡了。

他满心欢喜站在门口,jī_bā还硬着,也懒得去把内裤遮掩,伸长了脖子瞪圆了眼睛,状若守株待兔,单等蔷薇出来,好一把抱住了偷回自己房里去。

过了片刻,门「吱呀」

一声拉开一条缝隙,一只白嫩柔软的手臂伸出来,掌中似乎还拿了一样东西,朝他晃了晃。

赶紧过去接了,入手沉甸甸颤巍巍的柔软,大小一握,质地颇为奇怪。

没待他反应过来,那手臂就又缩了回去,竟把门关了。

心中不由奇怪:她拿这东西给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又回去了?难道还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准备!嗯,一定是有新花样要我学,我自己一身本事可多半是她教的,那时候她走的匆忙,来不及倾囊相授也情有可原顺理成章。

又等了一刻钟光景,还没动静。

自然急起来,却毕竟不敢推门进去!只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师傅姐姐你再不出来,我这小弟弟可要软了!唉,她一定是担心丈夫还没睡踏实,要等稳妥的时候才出来的。

陈皮皮啊陈皮皮,你这么心急可吃不了姐姐的热豆腐……念头还没转完,里面「咔哒」

一声,居然熄灯了。

心里叫了声不好,犹如兜头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自幼被妈妈骗过无数次,当然清楚这女人的诡计,心底叹了句倒霉,还不愿死心,退到院子里又等,盼着蔷薇良心发现会来救济他。

可惜那边早寂然无声,等到脖子都长了,蚊子叫也不见一个。

月光下看手里东西,似皮如胶,细腻非常。

顶端一个大耳,中间鼓起来一片儿,捏着似乎又是中空的。

用食指戳了戳,居然挤了进去,果然有极细的一个小洞,把自己手指包得异常紧绷。

用手指挑着晃了几晃,忽然若有所悟,拔出指头来仔细研究,果然样子像是女人下体。

终于明白,不由得悲愤无比:我千里迢迢来找你,一路上受尽苦累,你居然给我个假屄!扎了个马步,运气于胸,奋力将手中的物件掷了出去。

半夜辗转,第二日起来已经八九点钟。

男人已经在外面推了车准备出门,蔷薇追到院子说:「我今日带他去大雁塔玩儿,中午不给你做饭,你外面吃吧。」

男人应了,又从兜里拿钱,说:「花钱不要省,咱结婚也没请你娘家人,就当亲弟待见。」

打发走男人,回头看陈皮皮出来,就生动了口面说:「锅里给你留了饭,快吃了我带你出去好玩的地方。」

陈皮皮翻了白眼儿给她:「不去。我心情不好。」

蔷薇欲笑不笑看他:「哦?怎么心情不好了?睡得不习惯吗?」

那边哼了声回一句:「你自己知道。」

蔷薇就笑出来,说:「我给你的东西呢,拿出来吧,那东西用过了要清洗的。」

一句话戳中小流氓泪点,几乎委屈的要哭样子,恶声说:「我扔了。你不讲义气,害我在院子里等了半夜。」

蔷薇过去在他肩头捶了一拳,故作嗔怪说:「败家子,那不要钱买的吗?我是心疼你才为你想着的,你倒不领情了!换了别个人,谁肯厚着脸皮给你去买?现在没有了,今晚要是睡不着可别怪我。」

陈皮皮就看着她不说话,幽怨的如同弃妇。

看得蔷薇心软,用肩膀轻轻顶了他一下,低声说:「好弟弟,你要听话我才喜欢。」

皮皮还歪缠:「喜欢有什么用?我要操屄。」

说的蔷薇「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拿手掌在他脸颊上拍了一记:「亏你能说得理直气壮!要我看,你这一脑子里装的一定都是精虫了,难道女人除了用来干这件事,就没别的用了么?两个人好,不一定非要做那种事,比如你我,以前睡在一起时候,是喜欢,现在不能那样做了,仍然还是喜欢。」

「姐姐以前的日子过得辛苦,所以才十分感激你的爱护。譬如一个人掉进臭水沟里,人人掩鼻而过,有肯伸手来拉他的时节,把性命托付的心也会有。」

说到这里,她脸色凝重起来,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远远嫁到这里,就是要和过去做了切割,当一个安分守己的女人。你来见我,对我来说恐惧胜过了开心!就算你心里怎么善良,还是连着那些不好的回忆……」

陈皮皮被她最后的话伤了自尊,眼里就湿起来,赌气说:「原来我是这么不受欢迎的。你也不用烦恼,我这就走。」

绕过蔷薇就往外走,眼泪却不争气掉下来,怕被看见丢人,假装摸自己脸擦了。

从他懂事以来被女人斥骂殴打鄙视过无数,却都没像今天这么失落过。

忽然身后一紧,衣角被扯住了,硬生生被拉回来。

蔷薇转到他面前,嗔了脸斜眼看他:「呦呦呦,还长脾气了!不要脸的劲头哪里去了?就算要走,


状态提示:第45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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