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然一路上踏着小碎步回来,虽然刚才的消息着实是有些劲爆的,不过啊,倒是听到了比较值钱的消息,怎么算都是千金的那种消息了吧,这能不让他得瑟吗?

受到凤月深深的荼毒,如今不管是凤倾阁还是揽月阁,就算是个听到的消息,手下们都会直接在脑海里先把这些消息的价值直接折合成银子,分分钟醉人的节奏啊!

“花总管,您倒是慢点啊!”

府院里的护卫见了花想然这一路心情愉悦的,不由的提醒他慢点儿,府里最近在修理小路,铺上鹅卵石,他这别一开心,在哪里绊倒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听风这大外面一回来,就听到府里这大声的提醒,不由打趣,“怎么了,让谁慢点儿呢?”

莫非不是包子和星儿又蹦蹦跳跳的了,让府里的人又没辙了?

“哪里啊,是花总管回来了。”那护卫摆了摆手解释,“也不知道今儿花总管是怎么了,好像很开心似得,那脚下生风的。”

“大概是在皇宫听到什么消息了吧,你也知道,惊鸿他们总是喜欢拿花总管说笑。”

“这倒也是啊,听风你……”

人家还想跟听风那打听消息呢,但这哪里有听风的影子了,他早就脚下生风的跟着花想然去了,今儿太子又派人来府上了,眼下这人就在御书房,可不就是上次凤月下了格杀令的云依吗。

凤月上次的气性有多大,他又不是没看见,花想然此次回来,定然是跟着凤月汇报事情的,这人就在书房,这花想然要是一去,不是撞个正着吗?

听风虽然不知道花想然跟云依之间有什么纠葛,但却还记得凤月那天身上的戾气,素来她都是喜欢把这些东西藏在笑容的最深处,极少表现出来的,那一次,却是真真实实的。

他们大抵都知道,凤月是护短的,而且护短的很厉害,那个表情就是说明了事情很严重啊,完全就是没有商量的余地啊,他的赶紧的,不然的话,今儿说不好,这书房得见血啊!

“花……”

听风从来没试过在王府里面,这么着急的运功来追一个人,到底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脚程,还是太低估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就在听风满心欢喜的想要叫住花想然的时候,人家也满心欢喜的直接开门了,花想然的笑声,简直就犹如一碰凉水瞬间浇灌了下来。

哎,不是他不想阻止的,尽力了,有些事情真的是阻止不了的,花兄,要是你看到什么,可千万要节哀啊!

花想然这厢欢天喜地的邀功来了,一贯风骚的红色,一贯妖娆的话语,“主子,我跟你说啊,我今天在……”

“谁让你不敲门就进来了,出去!”

伴随着凤月毫不客气的训斥,一本厚厚的话本砸了出来,正中花想然的额头,那门自里面被人用内劲直接关上。

“嘭”的一声,十分的醒目,震得人心里都是一沉,砸过来的书顺着方向落到了花想然的手里,他无声的接住,却依然回不过神来。

刚才那一切来得太快,快的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见到了某个人,某个他今生都不能忘怀的一个人。

原来,凤月这丫头什么都知道了啊,这些日子,还这么反常的让他去皇宫蹲着,不准他回府,就是害怕他有机会见到她?

回来的时候听人说,太子府的人派人过来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还能在见,拿着话本的手不断的收紧,骨节处似乎都发出声响来,那丫头是害怕他见了伤心吧,但有些事情,已经不是伤心的问题了,心已经死了,又怎么会在乎,多一些痛,还是少一些疼呢?

“王……王妃,刚才那个人,是……是……”

只是一眼,但云依知道自己绝对不会看错,这世上,再也不会有人可以将红色穿的如此的妖娆,如此的利索当然。

“既然看到了,就该明白,当日为什么我要说那样的话!”

凤月的嗓音沉得有些可怕,她还是没能阻止这两个人见面啊,把她家花姐姐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丫头,她还是没有阻止的了啊!

搁在一边儿架上的逸雪剑都止不住的颤动,这忽然间一瞬的杀气,即使是隔着那么远的逸雪剑都感受到了吗?|

狐狸在某个瞬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寒了一下,凤月从来不用剑,不是不会,只是很少,而逸雪剑一旦出鞘,就当真是不见血不收的。

妈啊,事情闹大了,这姑娘到底做了什么让主子这么想要痛下杀手的事情啊!狐狸瞬间觉得这事情闹的有些大条了一些,知道凤月护短的性子,但是要这么下杀手,这姑娘究竟是对花想然那姑娘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云依明白,他有王妃这样的主子,当真是极好的。”

云依曾经觉得,摄政王妃凤月其人,是有些不讲道理的,却是忘记了,在怎么不靠谱的人,都不会没由来的讨厌一个人,知道刚才,她忽然间明白,凤月不是不讲道理,她看似乖张的背后,是比谁都要关心自己手下的人。

她定然是知道他们当年的事,才这样不让他们见面吧,见她这般动气的样子,她大抵知道,诚如花想然这样的人,为什么可以替凤月卖命了,他们之间是主仆,同时又是亲人啊。

“扣扣。”

敲门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花想然已经淡定的推开门走了进来,风情万种的将那本话本甩到了凤月的面前,“我说凤丫头,你还真是个疯丫头,大晚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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