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要客气啊!”

“最好操死了他,倒省事了。”蒲魁将手里的烟蒂在许军的舌头上掐灭,恶 狠狠的说。

许军无力的呻吟着。

“臭条子,你那髒屁股晃什么晃,是不是已经迫不及待了?”一个犯人一边 羞辱着跪在脚下的男人,一边掏出自己的rou棍顶在了许军的身后……

当最后一个犯人嚎叫着将j液注入许军身体的时候,他们将已经浑身瘫软的 许军从地上拖了起来。

看着曹飞扬冷酷兴奋的眼神,许军知道,死亡正在逐渐的向他逼近。

想到了死,许军忽然有了一些释然,一切终於要结束了。

葛战辉和铁鹰已经顺利的逃脱了魔爪,虽然没有关於雷蒙的消息,但是特别 调查组正在积极的展开工作,捕获罪犯的法网已经在收紧。尽管也许自己等不到 那一天,可是他的心中却充满了希望和憧憬。从石小峰的口中他还得知自己的未 婚妻刘青也已经安然无恙,在许军来说,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牵挂。

舌头上的残酷刑具被去掉了,舌头却已经被折磨的没有了知觉,嘴里几乎发 不出任何的声音。

曹飞扬还不放心,蒲魁拣起地上那块浸着尿液的毛巾,重新堵在许军的嘴里, 然后用袜子一圈圈的缠绕在他的口鼻上捆绑结实,直到确信他已经发不出任何声 音。

没有求饶,也没有挣扎,许军只是任由绳索将他本已经被铐镣束缚着的身体 更紧密的捆绑起来。

蒲魁兴奋的抽着烟,从床铺下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凶器,那是一根一米多长的 木头撑子,上面涂了油,泛着渗人的光亮。

“要是把这个东西从你的pì_yǎn里全部插进去,许队长一定爽的上了天了。” 蒲魁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香烟,阴险的笑着。

棍子的一头顶在了许军的gāng_mén上,尽管涂了油,木撑子的方棱仍然摩擦着他 的肌肉一阵发疼,蒲魁转动着棍子将棍子头塞了进去。

“这样死对我们铁血警长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曹飞扬拨弄着许军被筷子 夹的充血肿胀的头,企图在心理上更大的打击他。

许军坚强不屈,他的眼睛直视着曹飞扬,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棍子更深的插入,许军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恐惧像一把刀刺破长夜, 他咬着嘴中濡湿肮髒的布团,努力的站直身体。

蒲魁一口一口抽着嘴角的香烟,烟雾从他的嘴角喷散出来,他的眼睛在烟雾 里发着豺狼般凶狠的光。他有意放慢了动作,他要看着这个英俊魁梧的刑警在死 之前是如何挣扎扭动的。控制他人的生死,这种邪恶的yù_wàng让他整个人都亢奋了 起来。

绑在口鼻上的袜子让许军的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 着下体剧烈刺入的疼痛,平静的准备迎接死亡。

“快点吧!”一旁的大眼睛忽然道,他的眼睛崇拜的望着被绳索刑具捆绑着 的警察。“我都有些舍不得了。”

蒲魁用鼻子哼了一声,喷出一道烟雾,他“呸!”的吐掉嘴里的烟蒂,双手 握住木棍的末尾狠狠的向许军的身体里捅去。

“住手!”一声爆喝突然从门口响起。

牢房里所有的犯人都吓的脸色突变,蒲魁连忙缩到一边,几个犯人也四处散 开,没有了凭借的许军颓然的倒在了地上。只有曹飞扬强自镇定的站在原地,他 回过头向牢房门口望去,只见铁栅栏外一个狱警正怒视着自己,正是石小峰。

“赶快住手!你们要做什么?”牢房的门打开了,狱警一个箭步冲到了许军 的身前。

石小峰小心的取出仍然塞在许军gāng_mén里的木棍,棍子的一头上沾满了鲜血和 黏液,他厌恶的扔掉手里的棍子,然后给许军松绑,打开手脚上的铐镣。

“这……”曹飞扬想要阻止。

“这什么?”石小峰愤怒的瞪着他,他知道这个犯人和黄管教有着莫大的关 系,平时自己怎么也不敢这样训斥他,但是此时他却忘记了畏惧,冷冷的道: “监狱是让你们懂法守法的地方,你们在这里反而越发的没有王法了?”

十八五花大绑

曹飞扬没有说话,嘴角牵强的笑了笑,向后退开几步。外表镇定的他心里却 在暗暗着急,这件事情一旦泄露,怕就是黄选其也救不了他。

这个时候,石小峰已经扯掉了许军嘴中的堵嘴布,将惨遭折磨的男人扶了起 来。“你们都给我老实一点!”他狠狠的扫视了一遍牢房里的犯人,扶着许军向 外走去。

蒲魁忍不住焦急的向曹飞扬使眼色,曹飞扬示意他先不要妄动,可他自己更 是焦虑担心,额头上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可就在石小峰扶着许军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飞扬的脸上却突然绽放出笑容, 他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因为黄选其已经赶来了。

“小石,发生什么事情了。”披着警服的黄选其冷冷的问道。

“报告管教!我要给0730换一个牢房。”石小峰抬头看见站在牢门口的管教, 心里一惊,脸上的神色也慌乱了,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睛却不敢迎视黄选 其。

“为什么?”黄选其逼近了一步,同时向牢房里的曹飞扬丢了个眼色。

石小峰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话来,同时在黄选其的逼迫下一步步的退回牢 房里去。

黄管教从石小峰的手臂下拽过脚步踉跄的许军,反扭着胳膊擒拿手叼住许军 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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