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上神？”
墨渊醒神，叠风已然苏醒，少羊定定瞧他。
苍尾山的经历，是墨渊一生最大的痛，哪怕过了数十万年，想到这一段，仍然心神不定，神思不宁。
“你实话与我说”，墨渊道，“这血母决战时已然被灭，因而又再出现？”
少羊一愣。
“你是少羊，当年东华让位，你已退隐，因而又再出世？”
“这紫琉璃牌是何物，因何能控制血魔魔息，净化血母之力？”
“东华当年一直不肯言说少绾下落，此番因何却要将她复活？”
“先是天地震动，紧跟着你便出世，然后东华要复活少绾？”
少羊张了张口，没有回答。
“东华说天地震动只是少绾封印被破？”
“他还说此番只是为了镇住魔族七君，防止他们作乱，耽误他应对和凤九在一处要受的天劫？”
墨渊似乎完全不需要少羊回答，只是自言自语。
“不对……事情不对……没那么简单！”
“上神，你怎么了？你还是尽快把少绾始祖带回去给帝君吧！”
“不……不……”墨渊摇头，瞪着少羊。
突然，他的眼神让少羊后背生出丝丝冷意。
“东华要复活少绾，恐怕没那么简单。当日我刺少绾一剑，他是如何救的她。如今，又突然要复活她，到底目的为何？”
墨渊搜索记忆，反复回忆苍尾山决战前后的情景，许是时日太久，竟然有些模糊。
“你能不能告诉我，”墨渊突然贴近少羊，与他四目相对，鼻息相闻，“28万年前，在苍尾山，到底发生了什么？”
少羊感到脖颈处有寒意，那是神兵轩辕剑的剑刃抵住了要害。
“又或者……”墨渊咬紧牙关，字一个个从牙缝中蹦出，那表情竟是如同入魔一般。
“你不如跟我讲讲，帝君手下那72将，如今怎么只召了你？其余71人却是去了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