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帮帮家里干活,她其实并不怪她家里人,毕竟很多女孩一出生就被掐死了或者卖出去了,然她还长到了这么大。

要怪就只能怪她是女孩子且生在了这个年代吧。

后面连生了几个都是妹妹,因为她是长女父母舍不得,有的刚出生还没捂热就被送人和卖给了人牙子。

因为家里负担不起,最近母亲生了个弟弟,她就被卖了去,虽然是早已预料到的结局,也还是有些惆怅。

她没分到那些大老爷那其实是庆幸的,她不同于人伢子那的其他女孩子,她不想当人的妾室,因为妾生的孩子以后还是也是半个奴婢。

她一边为白婉梳着头一边盘算着,她只希望能尽心侍奉这个主子,以后主子能帮忙打点一二。

白家家大业大,就算是白家旁系主子的贴身婢女也有很多人讨好,何况主家来人证明她这个主子极有可能是个受宠的。

春暖不笨,相反她还很聪明,很守本分,她知道不侍二主的道理,只想守着眼前的主子。

将来有白府撑腰,好歹也能当个普通人家的正头娘子,夫家想纳姨太太也得掂量掂量。

所以但凡跟白婉作对的,就是跟她过不去。

春暖眼底一道锐芒转瞬即逝。

春暖为白婉眼角出抹上一抹红晕,给本来就明艳的脸填上几分媚意,却并不使人感到艳俗,唇不点而红。

白婉底子好,春暖只给她抹上的淡淡的脂粉,便若神仙妃子,让人不敢细看,仿佛要被勾了魂。

“去把我箱底的旗袍拿来。”

白婉细细看着镜里的自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珠花簪,桃花眼微微上挑,眼眉之间点着一抹金调点,撩人心。

春暖应允一声,不久便捧着衣物进来,是件淡雅的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领口、袖口与裙摆处锁着精致的白边,春暖帮白婉换上衣物,织锦缎面料制作的旗袍,给人一种丝滑细腻的触感。

修身掐腰的设计更显身材,立领的设计更显端庄,腿部开了一道叉口,露出白婉匀称儿修长的腿来,春暖给白婉又带上了配套的珍珠首饰,着一双白色细跟浅底鞋,简单而不显寒酸。

“把我的首饰盒子抱上,带几件衣服,其他的等去白家了再添置。”

春暖嗳了一声,整了几件衣物后将酸枝制成的首饰匣子一起装入行李里,首饰匣子明显过于沉重。

春暖虽然很是疑惑但压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显然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白婉看到低眉顺眼的春暖表示满意,她这不需要机灵耍滑头的丫头,少说话多做事就够了,倘若春暖一直安分守己,她未尝不会给她许个好人家。

大厅里,冯叔着一身灰色对襟短衫,正坐在大红酸枝独板扶手椅上,身边的茶已经凉了,显然已经来了很久了。

白婉眯了眯眼,在踏过门槛时扬起一抹笑道:

“不知冯叔深夜探望,恕白婉姗姗来迟。”

“几年未见小姐,今把我这老头子都看呆了去。”

冯叔和蔼的笑了笑,正要见礼,白婉快步向前,将冯叔扶了起来。

“我自小就是跟着冯叔,由您教导的规矩,您也算是我半个老师,老师怎么能给学生下跪呢。”

冯叔则半推半就的站了起来,脸上的笑也真诚了些许,拉起了白婉的手。

“姑凉向来讨人喜欢,你不在的这几年里,我对姑凉可是日思夜想,唯恐我这老骨头入了土也见不到姑凉了。”

说着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然后拿袖子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白婉面上无常,内心却有些许讥讽。

真是个老狐狸,惯的见风使舵,若不是白敬亭今儿召她回去,他怕是连她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吧。

白婉向春暖使了个眼色,春暖立即会意,从匣子里一块水头十足的玉佩递给了冯叔,冯叔脸上大惊,对着白婉道:

“你这是做什么,这我不能收。”

“冯叔您就别推辞了,这也是小姐的一番心意,您再推辞小姐内心怕很不是滋味。”

“那老奴就勉强收下了。”

冯叔听罢脸上堆起一抹虚伪的笑意,看似勉为其难,却迅速的将玉佩收了起来,收了玉佩后终不再作妖。

领着白婉朝一辆敞篷的蓝色汽车走去,这时的汽车都还是敞篷的,只见一个司机正没正形的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

这时家里有一辆汽车都是十分气派的了,给富贵人家当司机更是个十分有面子的面子的活,家里有点关系的都想打点去给人当司机。

“冯文杰,你个兔崽子,给我端正点。”冯老怒吼一声,显然令主子看到这幅场景略有些丢脸。

青年约莫二十岁上下,,眼底泛青,显然是经常纵欲,虽然一张脸唇红齿白,却莫名的让人感到厌恶,青年一脸不耐的转头来,却看到白婉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顿时楞在了那儿。

女子亭亭玉立的站在那,仿佛是应了那句话,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白婉眼底划过一道红芒,难怪见青年有些熟悉,原来是冯老的孙子,冯文杰,冯老的儿子和儿媳都死了,冯文杰是她唯一的血脉,冯文杰从小被冯老娇宠养大,养了不少纨绔子弟的毛病。

她对此人印象深刻是因为,小时候冯文杰曾对她挥过鞭子,打的她皮开肉绽,她那时跑去找冯老,冯老自是维护他孙子,只是安慰了她几句,用一句年少不懂事搪塞了过去。

“文杰他还小不懂规矩,请您多担待


状态提示:2.回归--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