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是这样的,末将去的时间,无暇他顾,看到你们两人都在水挣扎呢,末将立即救人去了,哪里有时间看周边有什么风吹草动呢?”裴臻如此说。
无尘点点头,沉默的站起身来,很久很久。这才说道:“好像事情我们想象的复杂不少。”
“现如今,娘娘的意思呢,究竟是何人想要一石二鸟了?”裴臻道。
“现在,无凭无据,最怕的是莫名其妙的猜忌,所以,我暂且不说,但无会立即去调查的,裴臻,你尽量配合我。”无尘看向裴臻。
“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不需要您说,末将也会始终唯您马首是瞻的,您放心好,末将总会听您的差遣与吩咐。”
“好,你且退下让我再想一想,对了这事情,你我知道好,其余人莫要让他们知道了,免得节外生枝。”无尘提醒裴臻一句,毕竟兹事体大,无尘不想要牵连更多的人到里面去。
这事情是个秘密,秘密一旦是拆开了,也不能成其为秘密了,现下,这事情的秘密还好像『乱』七八糟的麻绳一样呢,无尘在这天罗地,很想要将线头给找出来。
看到裴臻去了,明兰也笑嘻嘻的将抹布丢在桌去了。
“老裴,等等我。”明兰追出去,跟在裴臻的背后,裴臻回头,在园林里,看向明兰,明兰今天穿着一件秋香『色』的衣裳,明兰的衣裳没有一朵雍容的花卉,但看去却那样相得益彰。
明兰不是那种哗众取宠的人,明兰知道自己究竟穿什么衣裳才好看,至于裴臻,裴臻也是喜欢极简主义,不怎么崇尚那金碧辉煌的东西,明兰简单但是并不粗糙,这一刻的明兰,脚下是怒放的黄『色』菊花。
一片一片的菊花好先『荡』漾起来的金『色』波浪一样,那样美丽。
“你不去伺候你家主子娘娘吗?你昨日里如何不劝两句呢,却要他们这样闹腾,好在都没有什么事情。”裴臻盯着明兰看,明兰吐口气——“你还教训我呢,我要是看到他们两人在闹腾,我会不劝谏两句吗?”
“意思是,你也未尝看到?”
“我倒是想看到。”明兰说完,从衣袖将一块红烧蹄膀给了裴臻,裴臻一笑,将蹄髈藏了起来。
萧子惠大谈特谈,谈了很多关于领兵作战的事情,并且都说的掷地有声有理有据,甚至于在很多的观点,是和萧子焱不谋而合的,听到萧子惠这样说,萧子焱很欣慰。
“皇兄,今日这样刁难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或者将来有一天,你会战场,你敢吗?”萧子焱道,萧子惠简直难以置信,开心的拍案而起,兴奋的一双眼睛变成了天空的启明星,瞬间,连声音都提高了不少,拔直了嗓子,“真的,这是真的吗?”
“真的啊。”萧子焱道,因看到萧子惠这兴奋的模样,又道:“你也不需要这样兴奋,倒是让人知道还以为我们要造反呢。”
“鬼才造反呢。”萧子惠翻白眼。
午前,萧子惠开开心心的离开了,看到萧子惠去了,萧子焱让裴臻找解晚晴过来,解晚晴昨日到今日都惴惴不安,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为什么,因为平日里只要是自己提供的证据,萧子焱都加以重视。
但从小梁州回来后,她的很多话,都不给萧子焱参考与接纳了,这是非常怪的,难道萧子焱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吗?他知道萧子焱是跟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禁感觉惶遽。
距离萧子惠溺水的第二天,他让裴臻来找自己了。
真是想不到,昨天的险情说过去过去了,要是能除掉他们好了,昨天的机会简直太好了,但那绝妙的好机会,却与自己失之交臂了,往后,想要创造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却是较困难的。
她被召见,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不禁看向旁边的丫头,准备杂合这丫头身动歪脑筋,这丫头发现娘娘这样看着自己,不自然的一笑。
“娘娘,您看着奴婢做什么呢?”
“丫头呢,你是个忠心耿耿的人吗?”
“奴婢自然是啊,奴婢跟着您这许多年了,您做什么事情,奴婢这里不都给您包的好好的,在外面,奴婢学着您的模样锦心绣口的,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不该说的话,奴婢这里都是没有的,在您身边呢,奴婢又是千依百顺的,您也知道。”
那丫头为证明而证明。
“本妃知道了。莫名其妙的,她却这样问,“娘娘,您问这个做什么啊?”连丫头自己都感觉鬼使神差的,不禁产生了『迷』『惑』,解晚晴仅仅是一笑了之。
“我是从昨天明兰的事情想到的,你想想啊,明兰和凤无尘在一起,当凤无尘遇到危险了,明兰却一切都不管不顾了,说起来也是让人肃然起敬的呢。”她说。
“可不是。”丫头点点头。
不知不觉的,两人到了吹花小筑,这里是丫头止步的,之前第一个来这里的丫头是凤无尘,这里连打扫都是裴臻带着的长缨卫过来处理的,从来不需要丫头靠近。
在这里有很多关于王府的,关于帝京的秘密,这里的秘密是非常茂盛的,没能得到召见,曲靖婉与解晚晴都没有机会过来,但经过了召见,两人却不得不过来了。
此刻,让丫头在楼下等着,曲靖婉袅袅婷婷的楼去了,楼,萧子焱将那策论已经焚烧了,这片刻,萧子焱一个人在博弈呢,白子是自己,黑子也是自己。
白子在左手,黑子在右手,左右手好像是不同的派系,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