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与夫人想要将胭脂嫁给一家名门望族里的少年郎,但胭脂却不情愿如此,而与此同时,胭脂的肚子变大了,十月怀胎,是任何人都不能隐瞒的,等稳婆将孩子接生以后,撇一撇唇,握着银子气愤的离开了。≦看 最 新≧≦章 节≧≦百 度≧ ≦搜 索≧ ≦ ≧
对稳婆来说,接生一个未婚先孕女孩的孩子,是霉运的开始,尽管 他们家人封赏的银子一般家庭多了三倍。
婆子很快将胭脂未婚先孕并且生孩子的事情广而告之,在乡村里,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很快,这事情人尽皆知了。
人们热衷于讨论这个话题,他们都不知道究竟胭脂的孩子是谁的,毕竟胭脂可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啊,有人说,胭脂的孩子是府家丁的,老爷听到这消息,暴跳如雷。
第二天,将家里的家丁赶走了一多半,留下来的都是一个老弱,他总以为这样做,谣言会停止了。
但老爷是何其不明智,古云“谣言止于智者”,自古,辟谣好像将一碗酒泼洒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不见丝毫的效果,还会适得其反呢,跟着,外面的谣言说,问题出在马夫的身。
老爷一气之下,将马夫全部都解雇了,跟着垂头丧气闭门不出。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老爷气坏了,整天都怏怏不乐。
这也还不算是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很快有人说这孩子是老爷自己的孩子,因为老爷喜欢幼齿,所以看老爷选择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居然将自己的女儿给荼毒了。
听说这消息以后,老爷一病不起,没有很久与世长辞了。
胭脂想不到,事情会如此愈演愈烈,她监管不出门,但是那些谣言还是四面八方的传递了过来,她想要不听都不成,终于,村民们找到门来了。
那一天,和往常的每一天都一样的平静,村民终于知道了,胭脂肚胎儿乃是大盗凤援的孩子,凤援与这群人原本关系不好,现下,得到了大展拳脚报复凤援的机会,他们自然是不会放过胭脂的。
胭脂知,今日是不能幸免于难了,将孩子郑重其事的给了夫人,夫人垂泪,“你这是何苦,是何苦呢?你要是不多嘴,不会发生现如今的事情,要是没有现如今的事情,一切也都戛然而止,你……你让娘亲说什么好呢?”
“这孩子,是凤援的孩子,他说过的会取帝京的夜明珠给我做嫁妆呢,看起来女儿是无福消受了,不过他们无论如何的讨伐女儿,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胭脂恋恋不舍的看着孩子,孩子仅仅是半岁罢了,她那样亲吻孩子,并且将孩子丢给了娘亲。
“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他终究还是会回来的,会给我明珠的,但不是现在,我等不到了,还请母亲看在我们母女的份,见这孩子好生抚养吧。”
胭脂的话刚刚说完,门口走进来一群凶神恶煞之人,他们手握着棍棒,好像对付的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而是一只大老虎一样,夫人看到他们进来,只能虚张声势的恫吓他们。
但老爷去世以后,哪里还有威信在呢?夫人不能阻挡他们,并且眼睁睁看着他们带着胭脂去了。
“还是朝廷命官的女儿呢,做的好事情,按凤援是坏透了的,这臭*也不是什么好人,今日,我们要带着这不守『妇』道的臭*去浸猪笼。”
“走啊,走啊。”他们七手八脚将胭脂捆绑起来了,胭脂始终在笑,没有做进一步的反抗。
“什么,怎么能将我女儿浸猪笼呢,不成,不成啊,我女儿是……是让人玷污的,你们不能这样对待她啊,她也是受害者啊。”
“现在!”那挑事的人,站在他们的天井里,振臂一呼——“我们给他们言论自由,让他们说一说,究竟事情的来龙去脉是什么,要是她果真也是受害者,我们不能伤害她了,要是她不是,那么……浸猪笼。”
这人说完,用锐利的眼睛,盯着胭脂看,“你说吧,现在你说的每个字都关乎于你的命运,我希望你在说每一句话的时间里,都多多思考一下,莫要胡言『乱』语。”
“女儿,都到了什么时间了,你还不快告诉他们这些事情吗?”娘亲的意思很明白,现在,想要自保都如同泥菩萨过江一般,更不要说间接『性』的去白虎凤援了。
她希望女儿不要稀里糊涂让这群人给折磨死了,是浸猪笼啊!
古来,不守『妇』道的女子,才会浸猪笼呢,那样一来,不但会引起众人的围观与非议,还会死无葬身之地,成为鱼鳖虾蟹的盘餐呢。
只需要胭脂否定自己与凤援之间那两情相悦的关系好,一切的事情都过去了,但胭脂呢,却咬着下唇,轻轻冷笑,说道:“我喜欢他,他说了会握着夜明珠来娶我的。”
“真是自甘堕落的贱人啊,来啊,拖走了。”那挑事的人挥挥手,铁面无私的说,跟着,走过来一行人,这隐忍横拖倒拽,将胭脂给带走了。
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沸腾了起来,因为很多年没有看到女孩浸猪笼了,所谓的浸猪笼,是将人放在同等大小的竹藤编织的笼子里,再将石头丢在笼子里,然后将人丢在江心里的残忍举动。
浸猪笼的事情在古代时有发生,但却频率也较低,任凭谁家的女孩也不会自甘堕落到去浸猪笼啊,但这一次,他们要围观的对象却是……是大名鼎鼎的朝廷命官的女儿啊。
只见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