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 江淼淼聂谦有情不怕冷风吹, 在广场上闲溜傻逛,一直待到深夜才回去。聂谦送江淼淼回宿舍, 要离开的时候,江淼淼问:“聂谦,这是真的吗?”

江淼淼的眼神依恋中带着一丝茫然, 聂谦的心柔的化成水:“是不是要再盖一次章, 你才有真实感?”

摸摸自己火辣辣的嘴唇,江淼淼低头跑进楼道,上楼梯之前,她回头。聂谦正看着她, 眼里是满满的爱意和柔情。

登登登,江淼淼转身跑回聂谦身边。

“怎么了?”聂谦纳闷。

江淼淼踮起脚跟, 伸手勾住聂谦的头, 飞快地将唇印在他的唇上,然后又登登登飞快地跑走了, 这回没有再回头,直接跑上了楼。

摩挲着自己的嘴唇,聂谦心里涌起强烈的冲动, 他想冲上楼, 直接闯进江淼淼的房间,把她按在身下, 问她到底会什么魔法, 为什么勾得他魂都跟着她飞走了。

又站了好一会儿, 聂谦才依依不舍转身离去。

而江淼淼气都不喘,直接上了三楼,一进屋就靠在门上,啊啊地大喘气。

摸摸脸,热得发烫,摸摸心口,砰砰砰砰。

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是这种感觉,看到他,脸就红,心就失控,恨不得一直和他待在一起,再冷也不觉得冷,因为心就是一个大暖炉,不断地散发着热量。

走到镜子前,江淼淼打量着自己,脸儿绯红,嘴角微翘,最不一样的是眼睛,看着此刻的自己,江淼淼第一次真正理解了眼含春水这个词,那么亮那么柔,像星星那么亮,像春水那么柔。

而嘴唇也是那么的不同,比平常更红更艳,还带着水光,那是聂谦的唾液。关键是它已经肿了,江淼淼唯二两次和聂谦接吻,都搞到嘴肿,江淼淼朦朦胧胧地感到,聂谦虽然看着清雅,在某些事情上却好像很野兽派。

叮,来微信了,江淼淼从绮念中回过神来,拿出手机一看。

是聂谦的,聂谦在江淼淼手机里的备注是导师。

导师:水儿,你在干什么?是不是在想我?我已经想你了。

难道聂谦也有读心术,知道自己在想他,还是有千里眼,能看到自己。江淼淼胡乱想着,然后回:你怎么知道的。

叮。

导师:太好了,你真的在想我!

水儿,我也想你!特别特别想!我该怎么办?

江淼淼:摸摸

导师:还要亲亲,抱抱

江淼淼:

导师:水儿,好想亲你!

江淼淼(看看红肿的嘴唇):叫兽,该碎觉了。

导师:碎不着,想你想的碎不着!

江淼淼:那,

导师:水儿,你亲亲我

江淼淼犹豫一下:

导师:

江淼淼:晚安

导师:晚安,水儿!

结束了腻腻歪歪的聊天,江淼淼把聂谦的备注改成‘bf’。

然后快速地洗漱完爬上了床,然后继续发呆,想聂谦,她发现她也睡不着了,想聂谦想的睡不着。

第二天,江淼淼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江淼淼摸过手机,闭着眼睛说。

“水儿”

“老师,”江淼淼一听这称呼马上一激灵,睡意全消。

“还没醒?”聂谦的声音好好听,江淼淼花痴地想。

“嗯,昨天睡得晚,所以,”江淼淼不好意思。

江淼淼听到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听到聂谦说:“我也是,睡不着。水儿,我们可能是得热恋综合症了,想恋人想的茶饭不思,吃不香睡不好。”

“还有这种病?”江淼淼闻所未闻。

“我觉得肯定有。”聂谦说,“不过这是一种只有幸福的人才能得的病。就像你和我。”

“水儿,你吃完早饭到办公室来,我有事和你说。”聂谦说。

“哦,好。”一听有事,江淼淼立即要起床。

“不急,你睡饱了再起。”聂谦叮嘱,“我一直都在办公室。”

放下电话,江淼淼想睡也睡不着了,看看时间也快八点了,索性起床。

到了化学楼,江淼淼又紧张又期待,想想要看到聂谦,江淼淼心脏又开始跑起步来。

聂谦办公室门大开着,江淼淼一到门口,聂谦就看到了她。他走过来带着她走进屋,然后关上门。

“水儿”

伴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一个热烈缠绵的法式深吻,一大清早就这么饥渴,江淼淼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聂谦。

亲过瘾之后,聂谦揽着江淼淼坐到沙发上。

“老师,你说有事,是什么事?”江淼淼着急想知道聂谦要说的事。

聂谦一手揽着江淼淼的肩,一手摩挲着她细嫩的小手:“只有我和你的时候就别叫我老师了,不然总觉得不好意思下手,有种负罪感。”聂谦边说边带着笑看江淼淼。

“你,坏!”江淼淼想他哪里不好意思下手了,现在自己的手还在他手里呢,更何况连嘴都上了,还用说手嘛,真是瞎谦虚。

“还有你知道上次你妈妈来时,我为什么呛着吗?”提到那次折戟的丢人经历,聂谦还有点介怀。

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江淼淼疑惑地眼神看聂谦。

“因为你妈妈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怎么能是父亲呢,”聂谦促狭地看着江淼淼,“要是把自己当你父辈,我还怎么下得了手啊,所以当时我就急了,”

“所以你就呛着啦?”江淼淼不敢相信地看着聂谦,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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