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约翰直接没好气的瞥了一眼马克沉声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提拔你的人？这里是加州，不是纽约，这里是我的地盘……”
马克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在意老约翰这又拍桌子又炸毛的动作，淡淡的说道：“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吗？你看看你，一动不动就炸毛，都五六十岁的老家伙了，怎么说也是一州巨头，怎么跟个刚刚从学院出来的探员一样，咋咋呼呼的，还能不能谈事情了。”
“……强尼在局里的评价很高，加州不是纽约，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能一手遮天？说取缔就取缔？”
“那是谁的锅？”
“你在要求我，以莫须有的罪名取缔一个我比较满意的手下……”
马克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和无奈的看着老约翰说道：“首先，我不是在要求，而是商量，第二，我这不是给你黑材料了吗？你们加州办公室的内务部战斗力可是在所有分部里面排得上号的。”
“……你这是商量？呵呵，那我不答应，你是不是就要把这份录像给我妻子看？”
“对！”
“……无耻！”
“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