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张垂了垂眼,敛去眸子的尴尬和羞意,快速走到休息所,拿起地上那片大树叶,在身上比划了下,发现刚好能环住她的身躯。

而且树叶两端的接缝处,有单独撕开的长条,一看就是人为的痕迹。

姜晚因将树叶绕着胸背走了一圈,恰好能贴在侧边,下端则到了姜晚因膝盖上面点的位置,而先前那单独撕开的长条,正好方便姜晚因在侧边打结系紧,让树叶衣服牢靠些。

姜晚因一边拽着侧边长条打结,一边眼神虽还是藏着一分羞意,但止不住朝着戚越所在位置看去。

这个男人真的好奇怪。

一会将让她的自尊心一再受挫,一会又展示他细心体贴的一面。

想讨厌也讨厌不起来。

有点,烦人。

姜晚因望着戚越的背影有些出神,心里却微微暖了几分。

戚越回来的时候,姜晚因已然穿好了戚越为她特制的“树叶衣服”。

戚越轻轻扫了她一眼,眼神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停留了一下,但在姜晚因还未发现时,就移了开去。

这个细皮嫩肉的女人,怎么浑身都是宝藏。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他有无可比拟的吸引力。

错过眼神的戚越,侧了侧头,深深吸了一口气。

耳边却响起姜晚因质感冷翠的声音。

“戚越,你去干嘛了?”

听到这个称呼,戚越眉宇间微微皱了一下,身体方才上升的火意淡了些,连带他语气也淡了些。

“捡干树枝。”

然后戚越背对着姜晚因做在临时休息处边上,手上摆弄着那些干树枝,声音有些闷道。

“你先睡吧,我来守夜。”

荒岛的第一夜,没有安全的住所,两人不可能全都睡着,总得有人防卫守备。

戚越自动接手过来这份任务。

小奶猫的体力,可比不上大老虎。

再说,他舍不得。

戚越抿了抿唇,本是直线的唇线,微有上翘的弧度。

这话听在姜晚因耳里,只以为又嫌弃她了,都不给她表现的机会,她一屁股就坐在戚越旁边,面色正经认真道。

“那可不行,你总得让我也做点什么。”

戚越闻言,不置可否,继续摆弄手里的干树枝。

姜晚因见戚越竟然不搭理她,可她又不想被当成“小包袱”。

她心头方才好不容易捋平的纸,又一下子起了褶皱。

而这一丝褶皱,却似乎点燃了姜晚因身体里的暴躁因子。

急躁火气快速盘旋在姜晚因肚里,只等她一张口,就喷发而出。

姜晚因快速拧了拧眉,理智想去压下这股火气。

但现在的姜晚因就像是一座积蓄已久的火山,因为压抑了好久好久,根本不是那一点点理智雨水能浇灭的。

姜晚因紧了紧手,刚刚还有些冰凉的身体,此时背后却开始透汗。

眼里渐渐积蓄涌现一股又一股地烦躁。

而这一股又一股的情绪,在不断积蓄中,终是拧成了一股麻花,断不了,灭不掉,将姜晚因的理智一下子吞灭。

戚越余光一滞,察觉身边的姜晚因好似有些不正常。

他下巴调转,刚准备问“你怎么了”。

就对上了姜晚因黑沉到喷火的瞳孔仁儿。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姜晚因迅速抢过戚越手中摆弄出差不多形状的干树枝,声音响亮且怒气汹汹道。

“你为什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累赘!包袱?!”

“什么都做不了?!”

“凭什么你守夜?!我也可以守夜!”

“这些干树枝,你说要做什么?!我也可以弄!”

“凭什么不让我做?!”

“你凭什么替我做选择?!”

急躁的模样,同以往冷静的姜晚因全然不同。

抓着一把干树枝的姜晚因,豆大的汗珠顺着她额尖滑下,面色红而赤,瞪得圆鼓的瞳孔闪过几丝疯狂。

她似乎在证明什么,也似乎是在想抓住什么。

相较于暴躁的姜晚因而言,戚越却冷静的十分异常。

他还是没回话。

只眼神却顺着姜晚因从额尖滑落的那滴汗珠的移动而移动。

从额头,眼尾,脸颊,脖颈。

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滑进了“树叶衣服”根本掩藏不住的缝隙之中。

此时,因为姜晚因上了火气,缝隙的起伏越发明显。

明晃晃地就在戚越眼底,晃来荡去。

晃得戚越瞳色墨深。

没压住火气的姜晚因,发泄了一通后,却见戚越还是没个反应,止不住小腹烧得更旺。

刚想又发作。

忽然她抓着干树枝的手,被眼前的男人瞬间拍过,干树枝落地的瞬间,姜晚因两只手都被男人狠狠扼住。

与此同时,戚越硬朗如刀刃的面容一下子凑近姜晚因。

姜晚因瞳孔微缩,下意识想起在海底发生的一幕,身体不自觉后仰。

却见戚越丝毫没阻拦,还顺势压上了姜晚因的身子。

“砰!”

姜晚因落在了临时休息地的树叶上。

而眼前的高大男人根本不给姜晚因思考喘息的机会,瞬间欺上了她的身体,她甚至能感觉她大腿上的细嫩同男人的肌肉有片刻的交叠。

比朝天椒还辣。

姜晚因张了张瞳孔,想问男人想做什么!

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而欺过来的男人眉眼停留在姜晚因鼻尖,眸中火焰一点点燃烧着,似想将这黑夜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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