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机智的救下咬舌自尽的玉香,俘获了玉香的芳心。
只是玉香始终放不下牵连王宏步入绝境的事实。
王宏就以实际行动安抚其心,并设计让袁雄入套立下赌约。
正待开赌,迎来乱哄哄的人潮。
乱了,全乱了。
街道上的人流就像是炸了锅的开水,四散甭飞。
让人举目望去,全是惊惶奔逃,相互践踏,彼此冲撞、厮杀与呐喊的人影。
仅凭一双眼眸都看不过来了。
还有鼎沸的呐喊声潮,嘈杂冲霄。
让人分辨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犹如闷雷滚滚不息,形成一个整体声浪,彻响在竹城内外,吵死个人了。
这是制乱后的效果。
很不错,结果让人期待…王宏护住玉香退到商铺屋檐下,背靠墙壁,右侧沐浴朝阳,半眯着眼环视街道上的人潮想着心思。
要不要再加把火?
或是添材浇油也行啊?
要不然这场动乱,燃烧不到躲在左右两侧、背靠墙壁,拭目以待看热闹的几个小人身上。
这就有点不够劲似的…王宏问自己。
此时,他根本没把处在商铺内怒目而视的袁雄当回事,直接遗忘成空气了。
这让袁雄气得遍体微颤,咬牙切齿的说道:“小子,你还赌不赌了?
不赌就趁早跪地求饶。
兴许让本城主一高兴就赏你几个甜枣尝尝鲜。
否则你就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贻误本城主控制城内的动乱,犯了制造动乱之罪,堪称叛国贼。
最起码也是叛国贼的同谋,当斩立决!”
这话说得如丝如扣,让人挑不出毛病。
毕竟他是城主,有义务有责任控制城内爆发的动乱。
否则伤人多了,吃不了兜着走。
还得擦屁股,做好收尾工作。
可谓是向上无法交代,对下一团乱麻,非的头疼一阵子不可。
因此,他着急了,就拿话吓唬王宏,也是以实情威逼王宏就范。
不巧王宏就是要吸住大部分高层人士的心神与身体,为制乱整个竹城争取时间。
突闻袁雄气恼的威胁自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义正词严的说道:“你说得比唱的还要好听。
嘴上说控制竹城内的动乱。
怎么没见你着急着跑出来安抚贫民。
或是第一时间下令属下安抚民众。
哼,说到底,民众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任其自生自灭。
你又何必在这里唱高调?
让人耻笑,齿冷,羞与为伍…”
这是诛心之语,直指本心,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直接给袁雄按上一个虚伪的头衔。
不但视民众的生死于不顾,而且一味地唱高调,唬弄傻子似的。
这要是传出去,袁雄的声誉扫地。
甚至于遭遇金兰王罢免城主职位的危险。
到那时,他就变成了千夫所指的败类人渣了。
只因无权无势,什么人都会无所顾忌的欺上门来。
好比王宏的境遇,遭人非议,辱骂等等一系列的抵触行为。
享受过了,心神上多少有点不爽,他就拿话推送袁雄尝一回做底层人的滋味。
赶上袁雄似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愿出门,焦虑地徘徊着吼道:“小子,你休要胡说八道,混搅视听。
败坏本城主的名声事小,影响到城主府上下管事人的内部团结就是你的罪过。
往小了说,你是恶语中伤本城主,拖延时间,伺机逃跑。
往大了说,你是刻意延误时间,协助制造动乱的叛国贼闹事。
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死罪。
你胆敢狡辩,本城主就当场捉拿你这个cǎi_huā贼…”
条理分明,咄咄逼人。
反戈一击,强制碾压。
结合他严厉的语气,与常年来养成的官威,透着萧杀之气,让人不敢生出质疑之心?
只是这股杀气弥漫到王宏身上,皆被幽蓝炎化为虚无,不受影响,也不屑一顾的反击道:“你是贼喊捉贼?
连大门都不敢出,就是做贼心虚。
贼寇城主,你告诉大家你是城主、还是贼寇冒充的城主?”
绕来绕去就把贼寇的头衔按在袁雄身上了。
只为拖延时间。
而袁雄不出门,确实令人生疑。
为什么不出门?
难道真做了见得不人的勾当?
唯有如此,才不愿意以真面目视人,以免被人认出来,东窗事发,难以收尾了。
再说袁雄的行为诡异,究竟是不是他谋害了白兰的双亲,罪魁祸首之一?
白兰在王宏撇头示意的前提下抛开了心神上的酸楚情愫,锁眉烁目,侧眸看向商铺门扉之内,看不真切紧要贝齿说道:“袁城主,请出来一见?
若是你拒绝出门,就难免让人怀疑你就是十年前谋害金蒂楼白氏一家的主谋之一?
出来吧,别寒了满街贫民的心。
让他们以为自己供养着一个杀人犯,贼寇…”
为了报仇,她也顾不得透露实情了。
虽然这样做会打草惊蛇,让主谋仇家躲起来,但是竹城内就剩下这位城主没有经过她的探查了。
因此,她怀疑袁雄有问题,很可能就是一直寻找的仇家之一。
故而直言不讳,试探袁雄的态度。
袁雄确实受惊了,不禁下意识的向商铺里层靠近了不少,沉声说道:“胡闹,你们这是存心贻误本城主控制动乱的时间。
后果很严重,不是你们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