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换了衣服,洗个澡,去市医院检查,拿回来三**眼药水还有复查的报告。

眼药水花了三百多,回去后眼睛不痛,脑袋却发热感冒了。只能又爬起来再去一趟医院。

连着在家呆了三天,身体还是昏昏沉沉,这些天在家,晓楠盯着新闻,并没有溺水死亡的人。怕出了纰漏,定外卖的时候让外卖小哥顺一份《小城时报》过来,左翻右翻也没有看到找到相关新闻。

骗人?

应该是不好意思。

明面上的说辞而已。

晓楠泄气,自己希望什么?

周末去新城参加高中同学聚会。

去之前,再三叮嘱自己不要喝酒,不要吃辣。去之后,看到蘸着红辣椒的肉,忌口三天的晓楠愉快的给老弟打电话要他晚上看着时间来接驾。

晓楠很少喝酒,喝酒容易上脸,一喝喜欢拿着酒**对吹,一喝容易上厕所,容积空出来又找人对吹。

大家同学,都有些情分,看晓楠一个人干了七八**,也就不和晓楠喝,另外找人喝。女生也帮着劝晓楠别喝了。

没喝尽兴的晓楠离开酒桌,自己开了两**酒,坐在大堂后面的沙发上,吊着二郎腿独饮。

“楠哥,潇洒啊!”大家伙起哄叫着楠哥,楠哥晓楠子笑笑,继续喝着酒。

酒里的世界疯狂又不可思议。像梵高的星夜月,那么慢那么细致的流动着。一个画面可以很久很久的凝固着。

身边有人坐下来,打断了晓楠的思绪。

是同桌,陆东平。

“同桌,缺人陪么?”他开口道。

楠哥晓楠子面无表情的看了对方一眼,笑了一下,一巴掌扇过去。

没打到脸,打掉了对方的酒杯。

酒杯清脆的碎裂声引起了两方人马的注意。

明明盯着脸打的。晓楠有些遗憾。

“楠哥!”

“东哥!”

两道声音拉起了两道同盟。

“同桌,想对吹吗?”陆东平笑着问。没有回应那边的交换。

晓楠睥睨对方,一字一句,“麻烦找女人出门右拐,打车红灯区。”

陆东平大笑。笑完问,“为什么戒备着我?”

“哼。”晓楠嗤之以鼻,表示不屑回答。

“怕我还是怕了解我?”陆东平又问。

晓楠笑起来了,“我不想了解你,我希望你不要和我有任何瓜葛。”

那一天,她没有看错。

陆东平是没有摆动的。

他想自杀。

酒的世界中,放大的自杀现象很真实。水中的混沌的世界,停止的身体,沉寂的思想,都是那么容易触碰。

这些天反反复复的都是这个画面。想完之后告诫自己远离陆东平。

“好。”陆东平淡笑。回应着晓楠的要求。

一个总是痞笑得人,淡笑应该是一种正式的态度吧。

晓楠点点头,没有再说话。自己一个人喝着一**酒。

老弟关晓则过来的时候,晓楠在盥洗室里催吐。

酒喝多了吧。十**下去,怎么脑子里都是那个淡笑?

笑个毛啊?

要死死一边!别让老子知道啊。

将身体多余的水分都排出体外,晓楠才洗了吧脸,慢慢的走出去。老弟上前扶着,骂着,“没长脑啊,别人叫你不喝你偏要自己喝!”

怒其不争。

晓楠抱着老弟,将半个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老弟肩上,“帮我打个人。”

“谁?”

“小平子。”

“**子?”老弟关晓则把近身的酒**往桌上敲了敲,“好了,收拾好了。”

“一巴掌削死你,是人!人,男人!”

“你男人啊?自个削去!”晓则不和醉了的女人见识。

晓楠鼓气,别开脸。“自个削就自个削,等我找个没人的地。”晓楠美滋滋的笑着,想着心中的大计。

第二天起来,晓楠感觉特别舒服,她喝酒的好习惯就是会将酒水迅速的排出体外,这就是不常喝酒的好处。肚子里只有一点酒气,没有容量超标的酒水,带着酒精的微醺睡觉,比听着催眠曲睡好多了。

高中同学嘉怡电话掐着十点钟打来,一点开传来一串话音,“你同桌是谁?有没有一腿?是不是爱过?睡过?伤心过?说!”不带喘的。

什么跟什么?

“我同桌?我想想,那妹子叫什么来着……”

“不是高中同桌!应该是你初中小学或者大学的。”

笑话了,大学里还有同桌吗?随后晓楠想到,陆东平。她昨天好像计划削他来着。连计划都想好了。

然而自己早早的睡了。晓楠吐槽了自己一句。

同桌吗?

真遥远。

“没有。敬而远之,哪里还会有爱过?你自己不把你的学长追好,管我的八卦?我什么时候是有八卦的人啦?”

陈嘉怡,小名嘉嘉,关晓楠高中时期的上铺,话特多特八卦,自己暗恋一个学长两年在他面前装文静,牢骚爱慕全倒在晓楠耳朵里。现在好不容易大学毕业,学长和他女朋友和平分手,陈嘉怡计划从混个眼熟升级到女性朋友,最后是女朋友。

“这不是你从来没八卦,我更好奇嘛。”嘉嘉发嗲,腻着晓楠要八卦。

晓楠挑眉,“我不可能有八卦的,我是那种为情要死要活的女人吗?”

嘉嘉,“是,你是打算进攻女博士的女人。”

晓楠:“也可以混个双硕士玩玩。”

嘉嘉:“你这好学生的名头是打算戴到老吧。”

晓楠:“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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