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楠似乎又回到了原位。

很多东西又没变。

例如东子,晓楠时常看不到他。白天里两人都各忙各的。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会不约而同地视频聊天,然后被东子赶着去睡觉。

头部受伤的唯一麻烦就是不能熬夜,撑不住。一熬夜脑袋就特别晕。一般到点了脑袋就自动犯困。早上也不能早起,一定是睡够了7小时,大脑才清醒。

这么做的难处是晓楠必须每天不断地提高效率才能保证自己能当天完成任务,而不能像以前一样熬个夜,一个不够就两个。

酒店501的房间被东子包下来了,直接给了一年的钱,钥匙扔了晓楠一把。

一个月里,可能只有一次,两人才会见个面。见面了要么什么事也不干,就是窝在床上睡一觉,或者聊会天,看看电影。特别平静。要么压着晓楠练习躲避、护头。

学习上总是很忙。

钟导总有杂七杂八的任务丢给晓楠,平均量算下来,每天要整两个分析报告给钟导。只是两个报告,后面隐藏的调查、现场观摩等时间都含在里面了。

钟导总能挑出错误,晓楠必须每天每天地查书找资料,再三检查才能确保自己被骂的错误能概括到7条以内。

日常工作里还有几个项目。不简单。

她挂了牌子在事务所,每年每个律师都要被检查有无资格。每日每日忙得昏天暗地,但是不能熬夜——一熬夜就昏昏沉沉的,精力不集中。

和东子见面的时间反倒成了最放松的时刻。

刘伟的女朋友,晓楠还是见到了。确认了女友是初中认识,大学见面后恋爱,持续了三年,晓楠没再纠缠。

时间在忙碌的人手里总是不够用。不经意间,已是期末。

期末的试卷在“社会人士”关晓楠眼里已经十分简单。研究生上课的书籍早在研一就看完了,平日里还被反复查阅。晓楠信手拈来,简单处理了考试。日常检查没有遗漏,逻辑不出错,晓楠直接叫了卷。

考完试还是要去事务所。

春节前要赶完手头所有工作。

家里的电话一天天催着,晓楠也不敢多接,只敢回个短信,说在忙,而后算到过了一两日再打个电话回去。

回家最大事:相亲。

晓楠很虚,干脆躲在c城忙得天昏地灭。

再忙,也抵挡不住时间的流逝。

大年三十,晓楠结束了工作赶回小城。

今年家里要作为本家人代表在家请客。

晓楠的爷爷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各自成家,生儿育女。爷爷过了,他们这一脉就是晓楠的爸爸和两个伯父。他们要代表本家请客吃饭。

请客代表花钱,回家意味着不做生意,不挣钱,有着家庭压力的大人们都不愿回家。所以各自轮流回家。

今年轮到晓楠家。

接到项目提成到拿到了手。晓楠看着多出来的86万工资,和东子卡中金额的缺失:70万。

晓楠叹气,不知不觉花钱就凶了。把70万打到东子卡里,填补差额。又给爸转了6万,给自己留了10万的底——她又穷了。

但是没办法,她和东子在一起了,这钱就再也不能碰了。

刚转完钱,电话就打了过来。

东子。

晓楠躲开了爸妈,溜到阳台,接通。东子只问晓楠钱够吗?晓楠说自己以后的收入只多不少。

晓楠是知道钟导的打算的。接他的班,钱不会少,但不可能大富大贵,买个房买个车,多了都捐了,回馈社会。

晓楠也不在乎那么多,挣的钱能应付生活就够了。

过年了,生活忽然变了节奏。初一,起了大早,煮面做早餐。和妈一块接待过来拜年的人,各自祝福、问候几句,熟一些的唠个嗑。晓则跟着老爸串门拜年。

七点过后,便没什么人了。爆竹的硝烟也散了。晓楠不敢再和老妈呆在一块,“结婚论”“早嫁论”老妈能反反复复轰炸一上午。

晓楠把老妈赶到楼上休息,自己耍着手机等着可能还来拜年的人。

午饭过后,初一就没事了。

东子打了电话叫晓楠到城里见面。晓楠换了一身衣服,和家里推说同学找她去城里玩,让晓则送她到能打车的地方。

确认晓则离开了,晓楠走了一段路,戴了口罩,才敢打电话让东子过来接她。

虽然在一起挺开心,大过年的背着人交往总是有些膈应。东子始终没多说,晓楠也一直装瞎。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初二到初五,一家四人分成几组分别到不同的亲戚家吃饭。晓楠一直被问结婚的事。

老爸在兄弟姐妹之间是最小的。最小的表姐初二也去人家了。亲戚了眼看着晓楠要单着了,一堆人问候。

就像之前的笑话一样,年轻人不回家看父母算什么犯法?30岁还不结婚才算结婚。

在小城这里,30岁还不结婚是被严重看不起的。即使现在是新时代,但爸妈辈的都是20世纪走过来的人,始终老思想。

晓楠推脱自己在上学,忙工作,没时间。

没用。

有钱没结婚,有什么用?

废物一个。

读书读死了。

……

没完没了。还不能看书,这个时候看书会被人严重看不起,即使明面上说一句认真读书,背后一句,还不是没人要的东西。

晓楠只能呵呵,笑着和表哥表姐说点经济类、时事类的东西。

初六帮着家里做酒,上午三桌,下午三桌。晓楠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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