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声音沙哑道：“唐少，不瞒你说，我一夜都没睡了，这事我也知道是哪边的问题，但我也是身不由己，如果可以，我宁愿不当这局长，当这事怎么处理，我真的做不了主。”
“这件事还会这样一错再错的处理下去？”
“是的，除非上面有人关注，但是即使市政府知道了也不一定好处理，市政府之间有他们错综复杂的关系，而且市政府还要考虑形象的问题，可能会低调处理。”刘成叹息道。
“我知道了。”唐亦凡挂断了电话，他知道刘成的意思是告诉他，即使孙毅知道了这件事，最终的处理结果也不会很明朗，毕竟这事弄出去将会影响很大，他作为一市之长，自然要考虑到方方面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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