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赵秀雨的声音透着疑惑。
“除你之外，
“还有九个受害者。”
阳九沉声说道：“而且一天不将凶手绳之以法，这个数字还会继续攀升。”
“非叶，
“咱这顾问，
“在跟谁说话呢？”
李海凑近林非叶，脸上挂满嘲讽。
“别说话。”
林非叶道。
李海觉得没趣，但他坚信，此刻的阳九就是在故弄玄虚。
“你、你能听得到我说话？”
赵秀雨这才发现问题的关键之处。
此前警察多次来家里调查，她声嘶力竭地喊叫，可是都没有人理她。
“我不但能听到你说话，
“还能看得到你。”
阳九慢慢走向浴室，轻声道：“你别怕，出来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帮我们抓到那恶棍。”
赵秀雨发出啜泣声，仍然在犹豫。
阳九不再催促，耐心地等待赵秀雨说服自己。
在经历那样的噩梦后，赵秀雨肯定会惧怕这个世界的所有。
这需要漫长的时间才能走出阴影，也有可能，永远都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