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笑看着魏绵奕从吃惊的表情转变为欢喜,不忍打扰她的快乐,就随着她的步伐走着,一同享受这儿赋予的宁静与欢乐。

“这是你的地方吗?你自己种的?”

“是我的地方,但不是我种的。”

“能种出这种竹林的人一定有着过饶细腻心思。”

“恩,他是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走着聊着,突然眼前出现的木屋吸引了魏绵奕的注意力。

特别的不是木屋有多精致,而是木屋周围缠绕着许多藤蔓,奇特的这藤蔓的叶子居然还是多种颜『色』的。这木屋一下子取悦了魏绵奕。

魏绵奕快步跑了过去,惊叹于它的美丽之后,心翼翼的走上木阶推门进入屋内。

屋内摆设很简单,四周挂着字画,中间的桌子上摆着茶具,里屋书桌上有着和瓷器。看得出这间木屋的主人是个喜静的『性』子。

“这儿的摆设是你弄得吗?”

“不是,这儿以前是额娘住的,额娘『性』子喜静,皇考就为她独辟了这个地方,外面的竹子都是皇考种的,这屋子也是皇考亲手搭建的。”

“看得出,你的皇考爱极了你的额娘。”

到这儿,弘历突然沉默了,他看了看四周的画后笑了,那是一种让魏绵奕看了非常心疼的笑容。

“是的,皇考很爱额娘,后宫妃子众多皇考却只让额娘独占他的心房,为了额娘他什么都可以做。

这儿是我年幼时所有美好的聚集地,这些画作都是皇考为额娘所作,那时候我很快乐。

只是后来皇考先逝一切也都变了,额娘我不是从前那个温婉的额娘,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留住这片土地。”

魏绵奕抬头端详起画作来,这所有的题诗都可以看出先皇对其母妃的挚爱,那是一个将自己全部身心给了一个女饶伟大的男人。

弘历脸上的悲怆让魏绵奕有点无措,她不懂得安慰人,因为她本身就是个不需要别人安慰的人,而弘历所表现出来的难过让她心疼却无能为力。

“有些事情发生了,是我们无力挽回的。而这些事情是可以用回忆去缅怀的,痛苦的去回忆这一切何不如快乐一点?因为我们能做的也只是向前看而已。”

魏绵奕不知道自己的一番话能给弘历多大的鼓励,但是看到弘历回给她的微笑,她知道他懂,这个少年其实什么都懂,只是刻意的选择了逃避。

“时辰不早了,魏绵奕我送你回延禧宫吧。”

“恩,好!”

并肩走在弘历旁边,魏绵奕配合着他的步伐走着,她想些什么,可是她也知道这个时候弘历需要的是独处,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过多的言语。

“明玉啊,什么时辰了?”

“回主,酉时了。”

魏绵奕看了看『色』,差不多应该六点了吧。

自从那知道弘历的身份,魏绵奕这心里就一点都不踏实,这弘历还三两头的往她宫里跑,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那麻烦就大了,她必须得抓紧离开的计划了。

“明玉,我这儿不用伺候了,你也去歇息吧。”

“是,奴婢告退。”

放下手中的笔,拿起宣纸看了看满意的点零头。

今晚就该出去探探路了,上次在灏书楼拿的基本宫廷建设明细图但是给了她不的帮助,不然她也不能那么快的完成这份草稿的地图,今晚就出去踩点看看这自制地图的准确『性』。

又看了看『色』,已经黒沉了,应该可以出动了。魏绵奕回屋换了身深『色』的行头,将地图揣在怀里,拿了盏等便蹑手蹑脚的出门了。

本来这宫中白就鲜少看见人影,这到了深夜却有点阴森恐怖起来,魏绵奕紧了紧自己的衣领,壮着胆子往前走。

“咦?这里怎么没路了?不应该啊。”

按照地图上所显示的这御膳房后门应该还通着一条路才对啊,怎么会没有呢?

她记得记载这条路的明细册也是最近的啊,难道被阻隔了?突然将一条路给封死这不像皇家的作风啊!肯定发生了什么。

“啊——”

围着御膳房晃悠了一圈,魏绵奕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将地图揣回怀里准备回头,刚转身面前就出现了一个放大版的人脸,吓得魏绵奕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

“袁春望大哥,下次不要突然出现在别人身后,人吓人会吓死饶。”

看清来人是袁春望,才松了口气。抓住袁春望伸过来的手站了起来,灯摔在地上坏了,一下子没了照明工具四周笼罩在一片黑暗之郑

“你出来干什么?宫里有规律到了酉时宫人不得随意走动。”

这可把魏绵奕难住了,她还真不知道有这么条规定,可是目前要用怎样的理由混过去呢?如果自己『迷』路了袁春望应该我不会相信吧,毕竟谁大半夜没事出来玩『迷』路呢。

“我……唔……”

“兄弟,今夜里也没事,咱们早点巡视完去喝酒怎么样?”

“我知道有家店,那家的酒真是又香又醇。”

“择日不如撞日,今儿就去尝尝鲜?”

“哈哈哈,甚好今儿这顿酒哥哥我请客!”

“那就有劳兄弟了,我也……”

魏绵奕刚想解释,不远处就传来了两饶声音,袁春望连忙上前捂住了她的嘴,眼看那行人就要走过来了,魏绵奕急得出了一身冷汗。

袁春望身形一转带着魏绵奕稳稳的坐在了


状态提示:第379章 僭越--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