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狐狸醒来,外面早已天光大亮,虽看不出具体时辰,却可以肯定定然不是早上了。

伸出狐狸爪子揉揉眼睛,迷蒙了一会,眼睛渐渐聚了焦,看到满眼炫目的红,这是谁的新房吗?我怎么会在人家新房里?还是赶紧起来,免得被主人家看到怪罪就不好了。

忍着身上莫名其妙的腰酸背痛起身,棉被掀到一半赶紧重又裹上,因为她居然发现,棉被下的自己,额,□□?

什么情况?她可从来没有裸睡的习惯呀?莫不是被谁给轻薄了?哪个兔崽子胆肥了居然敢轻薄她这个女上神?

正在心里将那个可能轻薄了自己的兔崽子千刀万剐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柔柔的低音:“十七,醒了?可有不适?”

小狐狸迷迷糊糊的转过头,“师父?”

看着眼前温柔凝视着自己的师父,小狐狸敏感的发现,今日的师父似乎有哪里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呢?

小狐狸奋力的拨开脑中的迷雾,想要去探索真相,师父的声音再次传来:“可是还没睡醒?”

这一次的话语就在耳边,灼人的热气喷在狐狸最敏感的耳朵里,引得小狐狸浑身一颤,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一双勾人的狐狸眼睛渐渐清明,随之而来的,是那白皙娇嫩的绝色容颜上迅速的飘上两朵红云,并且有慢慢向全身蔓延的趋势。

原来,她昨日已同师父做了夫妻,这个满是喜庆的房间正是师父以往的寝殿,也是他们日后共同的爱巢,而那个轻薄了她的“兔崽子”,却正是她的师父啊!

小狐狸脑海中不可避免的闪过昨晚师父“轻薄”她的几个画面,顿时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墨渊眼看着自己的小狐狸刚睡醒的迷糊,以及清醒后恨不得把整个狐狸身子都埋到被子里面的羞怯,心中的满足无法言说。

“十七?十七,还不起么?你师兄们都在大殿等着给他们的师娘敬茶。”

“……啊?完了完了,一定要被师兄们笑话的,师父,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师父,可不可以不去啊?”

“不可以。”墨渊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大手轻轻拍着棉被上的隆起,柔声道,“十七,再不起来天就黑了。”

只见棉被隆起那块猛的一僵,随后传来小狐狸闷闷的声音:“那,那师父你,你先出去,我就起来。”

墨渊嘴角逸出一抹笑意,忽的俯下身子,低低的道“十七,该看的不该看的昨晚我都看过了,怎么办呢?”

棉被下的人猛的一僵,半晌,才又传出一声软软的哀求“师父,你先出去嘛,好不好,十七害羞……”

“呵呵……”墨渊了然的低笑一声,转过身去,“十七,我不看你,你快起来,不然我就亲自动手了。”

只听得身后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的声音,墨渊虽没转头去看,却可以想象得到,那小狐狸必然是火急火燎的把衣衫往身上套,心里忍不住想要逗她一逗,猛的转过身去,原以为能逮她个措手不及,顺便看到一些美丽的风景,哪知这小狐狸动作还真是快,居然已经把衣裳都穿上了,虽然匆忙之间穿的歪歪扭扭,却也看不到一丝春光了,不免在心里遗憾的暗叹一声可惜。

帮着小狐狸把衣裳收拾齐整了,经过一番梳洗,便拉着她坐到了新安置的梳妆台旁,“今后,便让师父为你描眉画黛可好?”

师父这是要效仿那张敞画眉吗?白浅心里颇有些甜丝丝的,想不到,师父这么一个战神居然还有这么细腻的心思。

诶,不对!师父可一直都比自己这不通风月的小狐狸有情调多了,还懂得以琴曲抒情,可惜碰上的是自己这个缺根筋的小狐狸,竟是媚眼做给了瞎子看了。自己还真是愧对了这九尾狐的美名了。

只见墨渊一只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螺子黛,一只手按着白浅脑后,让她微微扬起脑袋对着自己,然后用那螺子黛细细的在白浅眉上描摹,须臾,放下螺子黛,又拿起一盒胭脂,用笔尖蘸着胭脂在白浅眉心专注的动作。

一阵忙活之后,终于搞定,墨渊施法幻出一面水镜,让白浅看那镜中的佳人,弯弯的柳叶眉不浓不淡,恰到好处,看起来竟比她自己平日画的还要好看几分,眉心是一朵将将绽放的桃花,画的尤为传神。配上她生来就有的一双桃花眼,妖到极致,也媚到极致,却偏偏被那眼中的羞涩甜蜜增添了一分难得的纯真,果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白浅心里甜蜜,师父真是太全能了!怎么办,自己什么都不会,真是太笨了!不过……

“师父怎么竟连这个都会,还画的这样好?莫不是跟哪个女神仙练习过?”

“十七,可是醋了?十七放心,墨渊这辈子,活了三十多万年,只被一只小狐狸偷了心,偏那小狐狸还不自知,口口声声要给我尽孝道。”墨渊点了点白浅小巧的鼻尖,宠溺的说道。

“我就是醋了!墨渊,你可能接受这样小心眼爱嫉妒的我?”

“我就爱你的小心眼,你的嫉妒!我这一生一世,生生世世就只要你可好?”

“这还差不多!那我们说好了,你可不许找别的女人,不然,不然我……”

“不然你待如何?”

“不然我便弃你而去,再也不踏足这昆仑墟半步!”

“傻狐狸,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只要我还在,这昆仑虚,除了你,以及我们的孩子,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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