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从来没有一刻，余成感到如此纠结。
五年前的事，他被下过封口令，签过保密协议。
按规定，没有相应授权，又或是事件解密，他绝不能透露一个字。
以往，余成曾对王雪君、对蔡言芝都说过，那些不能说的曾经，告诉了她们，就要灭她们的口。
但是现在，当王雪君手里的枪，对准了蔡言芝的这一秒，他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军令重要，还是妻子的性命更重要？
在一份保密协议上签了字，真的就要一辈子都守口如瓶吗？
曾经不愿回想的记忆，又一次于脑海中浮现。
枪声响起，血花迸现……
闭上眼睛，细细拷问自己的内心，当双眼睁开的一刹那，余成终究还是做出了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