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这种东西，总归要有个限度，对于那天在她家里，因为李知锦的下药计划而搞出来的事，他确实是心有愧疚。
但是却不代表，他因为这个，就彻底没脾气了。
“我说，她是真晕了，不是装的，你听到没有。”
“嗯？”
不擅长交际应酬，不代表连最基本的察颜观色也不懂。
人在说话的时候，不同的语态，可以表达出不同的情绪。
蔡言芝当然能听的出来，现在的余成，情绪上已经濒临愤怒的边缘。
低下头，看了看此时此刻，依然没有任何反应的柳玉茹，她秀眉微蹙，紧接着，扬手便毫不留情的，在地上这个女人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
“嗯，看来你说得对，她好像是真的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