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看到，那你还说个……咳咳，你所提供的情况，我们已经掌握……嗯，掌握到了。”
尽管朱茜茜这话说得有些含混不清，但余成却仍然能够听得出来，这个女人原本是想女火来着，但她显然是在关键时刻，想起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这个道理，这才把“屁”字给咽了回去。
然而，余成却是并没有因为这么点小事儿而着恼。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今天晚上，他之所以会到朱茜茜这里来，他余某人就是要尽一下良好市民的责任和义务，为警察同志提供线索。
当然，在提供线索的同时，余成也需要从这位朱警官的嘴里，得到一些信息。
大家彼此之间，倒勉强也可以说得上是各取所需，互助互利。
“朱警官，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个游戏？”
“什么游戏？”
下意识问出这句话后，朱茜茜这才连忙摇起了头：“我没兴趣！”
“不要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嘛。这样吧，大家公平一点，你问我一个问题，我也问你一个问题，视情况决定回答于否，怎么样？”
“这……”
听到余成的话，朱茜茜不禁有些犹豫。
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两个选项，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后，朱茜茜便很果断的选择了前者。
心中有所决断，这位s市刑警队的副队长，深吸一口气道：“好，就按你说的那样，每人问一个问题。”
“很好！”
早就料到这位朱警官，绝对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余成微微一笑的同时，便直截了当的抛出了他的第一个问题。
“朱警官，我很想知道，关于陈南那一家五口的灭门案，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当然，还有那家心理诊所的尸体，你们警方，现在有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等等，你以为我不识数吗？”
到了这会儿，心里已经明白，眼前这个神秘人的目的，并不是要杀死自己，朱茜茜的心情，也渐渐的放松了下来，不由反驳道：“你所问的，明明是两件事好不好！”
“哦，好吧，就算是两个问题。”
随口回了一句，余成两手一摊：“你回答以后，也可以连着问我两个问题，这样总行了吧。”
“也行。”
深吸一口长气，朱茜茜说道：“办案进程倒是没什么可说的，现在我正在带人查，究竟是什么人，在那条新闻还没播出之前，就把消息泄露出了出去。”
话说到这儿，忽然想起来，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队里的人，朱茜茜又补充道：“据法医的验尸报告上说，陈南一家五口，在昨晚插播的那条通告之前，就已经全部中枪死亡。”
“果然是这样……”
嘟囔一句后，余成问道：“那具尸体呢，查出来是什么人了没有？”
“经过血样比对，和我们现有的信息库里对不上号，他之前没有过犯罪纪录。身份还在查，需要一点时间。”
“说了和没说一样，那……”
“停！”
朱茜茜不满道：“该换我问了吧。”
“那好，请！”
“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句话，余成不禁哑然失笑：“换成你是我，这个问题你会回答吗？”
“你……”
恨恨不已的一跺脚，发现这么一动，身上的浴巾差点没掉下来，顿时吓得朱茜茜手忙脚乱。
等到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这才满心气愤道：“你手里，到底还掌握着什么我们警方不知道的信息？”
“嗯……我想想啊……”
被朱茜茜这么一说，余成还真就想到了不少东西。
说句实话，他手里所掌握着的，警方目前还没有注意到，或是并不知道的信息，还着实有几样。
一人计短，众人计长。
略作沉思后，余成决定，有些东西，干脆也别再继续藏着掖着了，说出来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没理由要自己一个人去冲锋陷阵，那样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想到这儿，他不禁笑道：“朱警官，你很好奇我的身份，对不对？”
“废话！”
“那好吧，我向你透露一个消息——去查查王雪君这个人，如果你能抓住她的话，自然会知道我是谁。”
“王雪君？”
“没错，就是这个女人，不过你可要小心一点，她也是练过的，受过特殊训练，飞刀扔得挺准。最重要的是，她很想弄死我，同时我也很想弄死她……呵呵，如果让我在你之前找到她，那你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并没有在意对方话里话外所流露出来的森冷之意，朱茜茜皱眉道：“她就是将陈南一家五口灭门的女杀手？”
“不是她，那个女杀手，是个左撇子。”
“你好像很了解王雪君。”
“难道你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敌人吗？”
“或许是吧。”
沉默片刻，朱茜茜不由问道：“还有别的吗？”
“你想要有，那自然就可以有。”
随意的笑了笑，余成道：“除了王雪君以外，恐怕还有一件事，你们目前还没查到。”
“什么事？”
“陈南只是一个小卒子，在他身后，还有一位‘关老板’。别问我‘关老板’是谁，我也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是男是女，那个字是关羽的关，还是当官的官，我都不清楚，这得要你们去查。”
“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