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削薄的唇咬上小小的耳垂:“我这还不是为了拉你下水,怎么,不敢了?”
敢!
当然敢!
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大难临头的时候,谁都别想跑。
大不了你死了,大不了我陪着!
既然死生都要在一起,又何必在意前尘到底谁让谁受了伤害。
既然他都不介意,自己又何必自讨苦吃。
反正她安筱暖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也不用装什么圣母,这一刻舒心就好。
房间里的空气逐渐升温,安筱暖脑海里的那点理智也渐渐溃散,只剩下越来越绵长,越来越甜蜜的亲吻,在空气中久久弥散不去。
……
腾跃集团外,温莎气愤的上了车。在她身后,一个全身埋在黑长风衣中的男人,嘴角勾起一弯阴冷的弧度,黑色风衣的衣领上,赫然是一个微型变声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