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简直接了当的将命令下达:“将那个穿红衣服的僵尸缠住。”

然后自己就凭着感觉远离了这两口棺材,她嗅着阿凌身上的气息寻到了她,此时的阿凌已经气息微弱,路简喂给她血后,对她说:“刺中她的心口,我就让你表哥重生。”

阿凌拿过路简手中的衡笄就往女僵尸那刺过去,而此时景秋和景洪解决了外面的那些僵尸,来到了这里,他们看着周围像婚房摆设的地方,觉得怪异,而且更怪的是摆在中央的居然是两口棺材。

此时女僵尸已经呆愣在一处看着一个穿着红色喜服的男人,脸上的神情比人还复杂了许多,但最多的还是惊喜。

景秋将蹲在角落里摸牌位的路简提到自己的身边,问道:“小孩,你没事吧?”

路简没回答,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没反应,捏了捏她的脸也没反应,景秋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你怎么好一阵坏一阵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路简此时摸着那块牌位一字一字的念出“亡妻乔芸”

景秋看了眼她手中的牌位上面写着:亡夫宋平云。

右下角是亡妻乔芸。

景秋和景洪都十分惊讶,清城有一个风俗就是当家中有年幼早失之子可在弱冠之年结一门阴亲,也就是冥婚。新娘入门之时需要亲自刻一块牌位与之拜堂结亲,牌位中就需要刻上亡夫,亡妻二字,来表示两人门当户对,无生人死人之分。

现如今各地都有了这样的风俗,但基本都是有一些财力或势力的家族才能办的了这样的亲。

如此看来这两个人生前身份不一般啊。

路简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她抱着那块牌位低着头走了几圈,一边走一边碎碎的说着:“冥婚?这两人是冥婚那为何女僵尸会心心念念找她的夫君?她的夫君?郎君?男人!”

路简理解其中关系后顿时眉开眼笑,回过神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她伸出手在空气里摸索了下,试探的喊了声:“哥哥?”

景秋握住了她的瘦的突兀的手腕,拉到身边,路简从迟钝的触觉里感受到了热度,不由得扬了扬嘴角。

景洪在一旁看着,咧着嘴不住的笑着,用肩膀碰了碰景秋:“狗子,这女娃子好啊。”

景秋急忙放开路简的手腕,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心想男女授受不亲,以后还是要注意。

“哥哥,你看到一个男子了吗?”路简扯了扯景秋的衣服问道,她想起自己听不见又补充道:“有就掐我一下”。

景秋掐了一下她的脸,很软,像面团子一样,他不由的想起那一抹黑色下的白,看着突兀却令他记忆犹新。

路简摸了摸自己的脸,神色认真的说:“那个男子就是这个女僵尸的夫君,你们可以利用那个男子牵制住她。”

不用路简说景洪和景秋都看的出来。

他们不远处正上演着一出陈世美不认潘金莲的好戏。

那男子生前可能耍的一手好剑,他手中就一根不知道哪里拿的棍子对女僵尸招式耍的十分凌厉,道道直逼命门,而后又有阿凌手中握着景秋的衡笄攻击。

女僵尸一时间步步维艰,她不敢相信的看着用木棍直直的戳向她眼睛的男人,眼中各种情绪翻滚。

她守了这么多年,守到了一个要杀她的人。

都是因为他们,都是因为他们她的郎君才会这样的。女僵尸一开始的难过转化为愤怒,她愤恨的看向了路简三人,然后一把将阿凌打开,直冲三人来,路简还抱着牌位思索着。

景秋见状忙跑到不远处阿凌身边想抢过衡笄但是比他更快的男子也就是宋平云,只见他一把将木棍丢掉,抢过了阿凌手中衡笄从女僵尸的头上刺下,然后又一把刺到她的双腿上,女僵尸一把跪在了地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女僵尸抹干嘴角的血偏头看向了男子的方向,她神色带着嘲讽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我等了这多年白等了,哈哈哈。”

宋平云目光看着她,一点也不为所动,反而他扶起了被打在地上的阿凌问道:“阿凌,你可有事?”

景秋和景洪面面相觑,这不是宋平云吗?为什么会对阿凌这么好?

女僵尸看到这一幕,神色一变凶残:“你不是平云!你是谁!”

假的宋平云扶起了阿凌,用衡笄又刺在她的身上,恨恨的说:“冤有头债有主,你杀了人还不记这笔账?”

景秋听着这声音十分熟悉,这不就是阿凌表哥的声音吗?

女僵尸听到这句话冷笑了起来,阴沉的目光让人看的头皮发麻:“冤有头债有主?我杀人无数的债你们记得清清楚楚,那数人逼死我的怨为何无一人替我偿?”

假的宋平云用衡笄直指她的脸,神情愤懑不平:“王家满门数百口人被你杀害谁又来偿还他们!”

“有东西!”一直一个人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路简突然说了一声。

大家都被这一声断了声响,齐齐看向路简。

路简眉头皱了皱,她的嗅觉在退化,只能依稀的嗅到那一到燃香的气息很熟悉,跟这个空间的气息很像。

但是她找不到那个东西在何处。

女僵尸一时间也似乎感知到了什么,神色一变。

景洪见她有异样,一把扯下来一根帷幔,动作迅速的用它围住了她。

而站在一旁的景秋却出手阻止,景洪狐疑的看向景秋,只见他眉心一点黑,就知道这傻狗被鬼附了身。

此时本来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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