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恐怖悬疑>大秦之万世基业>第七章 我需要一个先生

听两人的谈话,似乎,这个结局已然不怎么遥远了。

韩非被监禁,究其原因,似乎是因为得罪了上卿姚贾,他先赵后韩的攻伐策略被姚贾的谗言修饰后,致使秦王生疑。

王翦和蒙骜将其当做酒后谈资,王离却心中一动。

“阿爷,此人可为孙儿先生”

“什么”王翦正与蒙骜相谈甚欢,忽然听到这么一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此人大才,或可为孙儿的先生”王离重复。

“丞相之才,如何肯为一孺子先生”王翦哑然失笑。

“然秦国无人助其脱身,其命不久矣,此时说项,他未必不肯放下身段。”想了想,王离如此说道。

一旁的蒙恬在嗤笑王离的异想天开,而王翦和蒙骜不得不重审视起王离来。

怎么以前从没发现此子有如此心智

两人表情各有不同,蒙骜意味深长的看了王离一眼,而王翦则是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待某家去周旋一番,看事情能成与否。”

第二天一早,王翦便离开了王府,去向不明。

而王离,则是一大早便被娘亲从床上拽了起来。

“我儿为何非要那韩国宗室之子为先生,岂不知这样做会给你爷爷带来麻烦”

“儿只想找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先生”

王离只能面露无辜之色如此说

他总不能说自己对韩非之死感到可惜,想救他一命吧

“天下有真才实学的先生何止那韩非一人,何必趟这趟浑水,我儿糊涂,父亲也糊涂了”阳滋公主气恼得直跺脚。

阳滋公主的担忧不无道理,秦王本就生性多疑,他欲杀韩非,任何人参和到这事里边,都有可能被秦王一同怀疑上。

但是在王离看来,娘亲的担忧有些多余王翦是何等精明之人,怎可能因自己五岁孙儿一句童言,让整个家陷入险境

没有过多解释,王离自有打消阳滋公主忧虑的办法,从床头拿出一个锦帕,递给她之后,道“娘亲请看,这是孩儿临摹的字体。”

“这是我儿所写”阳滋公主瞪着眼睛问。

王离头。

“然,儿只是临摹,不知其中之意。”

穆王将征权戎,祭公谋父谏曰不可。先王耀德不观兵。夫兵戢而时动,动则威,玩则无震

“此乃国语开端,正适合我儿启蒙。”

阳滋公主抱起王离,叹了口气“罢了,我儿看中那韩非,就让阿公将其请来吧,天大的事,也不能耽误我儿成才”

冬日第一场雪落下,整个咸阳城变成一片雪白,阳头出来没多久,积雪开始融化,冰水顺着屋檐流下,逐渐形成一个个晶莹剔透的冰锥。

车轱辘和马蹄将地上的雪水与泥土搅拌,马车行过街道之后,地上只剩下一片狼藉。

“大捷,大捷桓齮将军攻下赵国宜安城,大捷”

军中信使骑马奔过,马车停下为其让路,王翦从马车中探出头颅,看向奔过的信使。

“宜安攻下来了”

王翦目露沉思之色,随后,他挥挥手,示意马夫继续前进。

在这白色的咸阳城里,唯有一处保持着原本的色泽,那就是咸阳宫

积雪被清扫,露出了褐色的石阶,赤色的梁柱,满脸肃杀之色的卫兵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庄严和肃穆。

王翦下马,掏出自己的身份牌,获得卫兵首领的许可之后,才只身一人进入宫闱。

“武成候何以有空来章台”

一位黑须白面的中年男子站在房檐下,看着从石阶走上来的王翦道。

“某家一赋闲之人,如何没得空。”王翦笑着拱了拱手说道“某家每次前来,都能看见丞相丞相为国事操劳之多,可见一斑。”

“尸位素餐之事,某家可不敢做。”丞相李斯同样拱了拱手,笑脸相对“武成候此次前来可有要事”

“某家没有要事,倒是有一些家事想请秦王相助。”

“能以家事劳烦秦王的,天下只有你武成候一人”李斯叹了口气,脸上故意露出羡慕之色。

“那是秦王厚爱”

清冷的章台石阶上,秦国第一大将与秦国丞相相谈甚欢,完美展现出一幕将相和的情景

“传,武成候王翦觐见”

“这如何使得”王翦摆摆手,对传令宦官道“丞相先我而来,自当先行面见秦王,某家当为其后,劳烦侍者通禀秦王,让丞相先行觐见”

“武成候不必多礼,秦王心中自有先后,岂是你我可以决定的”

在李斯督促之下,王翦满脸歉意之色,行过李斯身侧,拱手道“某家失礼了”

历史上对秦始皇的描述褒贬不一,其性格是被定格为残暴一类。

可事实却是,秦朝暴政源自于商鞅,源自于秦孝公采纳商鞅之法所致。

秦始皇不过是继承了先祖定下的行政策略而已要说残暴,也只能说秦政残暴,不能说秦始皇残暴。

秦始皇本人不,这里还只是秦王政。秦王政除了生性多疑这,其脾气并不比历代先王嗜血生性多疑,也只是因从小为质子所致,当初整日需看人脸色过活,到了如今,他看人之时,无不在心中时时揣摩其心,以至于略有不妥之处,便会疑心,这只是他从小身处险地养下的一个习惯。

他属臣之中,只要自己不作死的,基本上在他死前都平安无事,有罢免的,有惩罚的,却很少有直接杀掉的相比于后来许多帝业即成,便狡兔死走狗烹的帝王论胸襟,他甚至要超出许多。

不沉迷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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