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哥哥你就没事啦！死很痛苦吧？黑暗，无助，最后的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别再那么为难自己了，谁都有想活下来的权利，哥哥你也是。”“李清瑶”将头谈到李长川的耳边说话，积水越来越多，到最后李长川闭上眼，冰冷的海水盖过了李长川的头顶。
再坚持了片刻后，李长川微微松嘴，气泡从他的口中涌出。李长川被这冰冷的海水呛到咳嗽，巨大的水压下李长川眼前一片朦胧。
刺骨的寒冷，这般低温下李长川力量一点点流逝，然而“李清瑶”的声音却依旧在脑中回荡。
“杀了我，杀了我。”
“这只是个梦，你刚才不是说我只是个幻影么？”
“杀了我你就能活下去了……”
她絮絮叨叨，像个政客那般滔滔不绝。李长川用力咬牙，混沌中原本抱着她的“李清瑶”身形渐渐模糊，最后剩下的是个红衣卷发的倩影。
“杀了我啊？”那个倩影在对他微笑，李长川眼前一片血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