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悦君握紧了她的手,没有说话,又交代了她一些话后,便离开这里了。

长长的长街延伸到黑暗深处,似乎看不到尽头,青石路两边耸立的房屋蛰伏在黑暗中,空荡荡的长街上,空无一人。

夜风从长街肆意吹来,那树荫下,尊贵的檀木马车前,悬挂着两盏红色的风灯。

在夜色里,格外诡异。

傅悦君看不到马车里是否有人,直觉告诉她,此时此刻坐在里面的人,便是设计了这一出好戏的幕后黑手。

她快步往那里走,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凄美决然的歌声悠悠扬扬地飘了出来,头顶上,忽然飘着一只硕大的灯笼,傅悦君的脚步,倏然顿住。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隐隐约约瞧见,那泛黄的灯笼之上竟然遍布着血迹。

漂浮在半空的灯笼,感觉就像是将一个人除了脑袋,脖子以下的骨肉内脏全部抽空,然后在腹部点上一只蜡烛,热气将人皮整个撑起来,晃悠悠的飘荡在半空!无限惊悚游戏

夜色朦胧,四周都飘了白白的雾气,灯笼缓缓落了下来,从她眼前飘过,她看到了灯笼的另一面,那灯笼皮连着灯笼里人影的后背。

就像是生生将他后背的皮全部剥开,包成了一盏人皮灯笼。

诡异致命的风笛声悠扬浅浅,傅悦君站在那里不动,灯笼里的人影忽然挣扎了一下,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灯笼里面露出来。

落在地上和傅悦君对视了一眼,她顿时瞪大了眼睛,极速后退。

“阿九!”

靳霆枭长长地叫了一声,从长街那头飞速冲过来把傅悦君抱住,傅悦君脸色煞白,伸着手指微微颤颤地指着那人皮灯笼。

那灯笼里,是一个没有皮的血淋淋的人,头顶被破开了一个血洞,从血洞中通出一根灯芯,将他的头顶烧得乌黑,身上更是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更骇人的是,那灯笼皮竟然连接着他的后背,他被活生生地扒了皮,然后以特殊的手段炼制成了人皮灯笼,而灯笼的燃油,正是人本身。

“快走。”靳霆枭变了脸色,拉着傅悦君正要走。别有用情,首席不好惹

但是傅悦君却不动,目光深深地落在那树荫下,月色荡漾入了眼底,她瞬间犹如置身凛冽寒冬,兀自呢喃:“他跑了!”

“谁?”

靳霆枭敏锐地察觉出不对劲,傅悦君指着那颗树,声音飘忽:“就在刚刚,那棵树下,停着一辆尊贵万分的檀木马车,我想追过去,但是这人皮灯笼,便从天而降。”

现在,那人已经不见了。

靳霆枭顺着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树荫下已经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都没有,唯有风声,在夜色中格外的清晰。

夜色覆盖下来,靳霆枭看着高低错落的瓦房,轻轻叹道:“看来这人皮灯笼,是阻碍你追过去,他在向我们示威呢!”

若不是示威,何苦不敢现身?

“回去吧。”

傅悦君已经转过了身,声音沙哑,这件事还有人皮灯笼,都带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状态提示:596 人皮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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