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易寒赶紧站到落地窗前:“已经曝光了?”

“暂时还没有。”

“那我怎么发现家附近好像有记者在蹲守的样子?”

王中易拿下他的手,“什么?”

文易寒示意他过来看不远处的几辆车。

王中易看了片刻,拿起桌上水杯就摔到了窗玻璃上,文易寒被溅了一身的茶水。

“先生,怎么了?”保姆在外面敲门。

“方婶婶,你帮忙打扫一下吧。”文易寒闪身出去换衣服。

保姆看着这对古怪的父女,心里忍不住嘀咕。

文易寒脱下湿衣服,什么都没穿地躺在床上。她真的很兴奋,最近老天一定是在特别眷顾她,每一个曾让她不爽的人全部麻烦缠身,真是报应。

她打电话给柳青,连打了几遍柳青才懒洋洋地接起来:“怎么了,没钱花了?”

文易寒克制住想要将手机砸掉的冲动:“没钱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妈妈,你最近好像特别忙,是你和你的同事有什么业务要谈吗?”

“嗯”,柳青解释道,“最近接了一个棘手的案子,时间太紧了,我们就住在事务所了,这里有休息室,可以……”

柳青没说完,文易寒不耐烦地打断她,“爸爸摊上事了,你赶紧回来吧。”

“什么?”电话那边柳青提高了声音。文易寒听到有个男声小声问:“怎么了?”

她冷笑着挂掉电话。

果然,柳青回来得很快,她来找文易寒问怎么回事,文易寒让她自己去找王中易,自己悠哉游哉地躺在床上翻小说。

不一会,就听见书房传来剧烈的争吵声,柳青不再扮演柔情少妇,而王中易也脱下儒雅学者的假面,与她在书房里互相指责。

“你以为自己就干净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单位里搭上一个年轻人,比你小十多岁吧?所以说咱俩半斤八俩,谁都别瞧不起谁。”

“你自己做错事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那个同事确实比你关心我,但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但你看你呢?你为这个家做过多少贡献?你自己的儿子自己有接送过吗?”

“我儿子都是保姆和她妈妈在带,你操过什么心?有什么立场指责我?你连你自己女儿都管不好!”

“我女儿怎么了?我女儿乖巧懂事,不劳你惦记!反正这次你出了事,别指望我们娘俩站出来替你说话!”

“滚滚滚,都滚!别他妈来烦我!”

文易寒扔下书,赤脚走到门口,看见柳青黑着脸出来,连忙把她拉到自己房中。

“妈妈,你们不会要离婚吧?”

“怎么,你舍不得王中易啊?他就是个变态!”柳青气得用手捶床,眼泪都快出来了。

文易寒递给柳青一张纸巾:“擦擦吧,我觉得你们离婚也挺好的,只是我想问,如果你离婚了,我们住哪儿?以前的房子被你卖了,咱们总不能搬去y市吧?”柳青买了房子后,又在江南的y市投资了两套房,目前还没有较大的升值,肯定是不能转手卖掉的。

柳青想到离婚后的种种麻烦,也是有些头疼,她以前做过一段时间的离婚律师,深知这里面的弯道。她也深知,自己是那种没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女人,虽然现在和小刘打得火热,也不过是图人家年轻新鲜,他没车没房,柳青没打算和他长期发展。假如王中易这次没什么问题,那她还能拿到一张安稳的长期饭票。所以,她对王中易得能帮则帮。

所以她很快跑过去“不计前嫌”地跟王中易商量对策去了,文易寒闲得无聊,也去跟着听。

听王中易说,那女孩今年十四岁,是王中易之前应酬时在ktv遇到的公主,家庭条件挺差的。听说父母思想古板,重男轻女,把钱都留给哥哥结婚了,所以她只能兼职交学费。

王中易自称是“看她不容易,想帮帮她”,就给人包养了,替她交学费,租房子,每月还有不少的零花钱。

文易寒听到这里撇嘴,可真够冠冕堂皇的,可没见他对其他人有这爱心。

“那她为什么要去举报你?你们分手了?”

王中易表情郁郁:“这件事情被她父母发现了,正好他哥哥要结婚买房子,他们就把歪主意动到我头上,跟我要一百万。我自然不会吃这个亏,当然是拒绝。他们就狗急跳墙,去教育局举报我,还说要通知媒体。”

王中易在本市教育界立足多年,想要轻而易举告倒他是不可能的。他动用了很多关系,确保了局里领导不会声张,而且会在表面上维护他,但王中易知道,有了这个黑历史,以后要升官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今年升任历史学院院长的事情肯定也要泡汤。

“那女孩什么态度?”文易寒问。

王中易看了她一眼:“她目前什么都没说。”

柳青作为律师的职业素养开始觉醒了,突然道:“这种情况就好办多了,既然是这样,我们完全可以把这女孩争取过来,反咬对方父母是为钱诬告,到时候我们拟好律师函,主动请媒体曝光,利用舆论洗刷污名。”

王中易被柳青这么一说,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我在市局和医院都有关系,可以拿着介绍信让医生给那孩子开一张□□完整的医学证明,来证实我并没有跟女孩发生过关系。”

“我觉得更保险的做法是带她去做□□修补手术,以防她父母带她去别的医院检查。”柳青提出自己的建议。

文易寒在一旁像看傻子一样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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