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去了, 今天陈府里在办喜事。此时虽然天色黑了, 但是陈府里依然张灯结彩, 热闹非凡。

周围的老街坊老邻居也来陈府道贺, 每人都带了自己作为祝福的礼物。

江无暇的父母前几天就来了, 住在陈府里。柳衍生的父母也来了。

本来柳衍生不准备过来的, 结果被父母说教了一顿, 说什么无暇从小就跟着你,你不是一直把她当妹妹的吗?妹妹出嫁,怎么能不去呢?

柳衍生受不住了, 就抓了吴铭华,陪他一起过来。

江无暇是江父江母的独生女,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过来观礼的原因。

自己的唯一的女儿结婚, 做父母的能不在吗?

江母在见到江无暇的时候, 哭成个泪人。江无暇被母亲感染了,也跟着她一起哭。把两个男人急的团团转。等到终于把她们俩分开了, 哄好了, 江父才找陈嘉禄算账。

这可把陈嘉禄的妈妈急坏了。魏妙彤一边和亲家母说着话, 一边抬头张望着, 被陈德煦按回去几次。

江无暇看着婆婆的样子, 倒是笑了, “妈,您别望了,我爹他是个文人, 不会动手的。”

魏妙彤听到媳妇肯定的话, 安心了不少。结果听到这话的陈德煦一阵尴尬,止不住地咳嗽着。

看来儿媳妇是知道自己会动家法了?

陈嘉禄一点儿也不会放弃在江无暇身边刷好感的机会,所以他老爹被他黑的有点惨,还把自己塑造成了可怜兮兮的小绵羊形象。

明明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江母听见江无暇叫魏妙彤妈,心里一阵酸涩,女儿这是真的长大了。

江无暇也注意到了江母的不对劲,她佯作撒娇样的摇了摇她妈妈的胳膊,无声地安慰着她。

江母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此时的她,心中只剩下了欣慰。

前一晚,在留樱园。

“姑姑,您紧不紧张?”江无暇抚摸着肚子,问陈芳菲。

陈芳菲笑了,回她:“都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可紧张的。”

陈芳菲揶揄地看着江无暇,“难道你紧张了?”

“我……我没有。”江无暇被陈芳菲逗得都结巴起来了。

陈芳菲把怀里的小若菲给青佩抱着,才拉着江无暇的手,说道:“有什么可紧张的,每个人都会有这一天的。”

陈芳菲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去过你妈妈那了吗?”

江无暇摇了摇头,“没有。我去了,我妈又该哭了。”

陈芳菲叹了口气,劝她道:“你明天都出嫁了,应该多陪陪你妈,以后你们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多,现在还不去吗?。”

江无暇一想,即使自己没去,妈妈的心情也不好。所以同意了陈芳菲的提议。

“那姑姑,您不陪陪奶奶吗?”想到陈芳菲明天和自己一样出嫁,江无暇疑惑道。

“我和你不一样。”陈芳菲语气有些低沉,她望着外面的夜色,继续说道:“我和母亲已经很长时间没在一起了,即使现在去,和你们之间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江无暇从陈嘉禄的嘴里,知道姑姑和陈家的人有六年没有音讯和交流了。所以她也知道陈芳菲说这话的意思。

不在纠结这个了,她还是回去陪着妈妈。

于是江无暇被容儿搀起来,她和陈芳菲说,要去她妈妈那儿。

虽然江无暇的身边除了容儿以外,还有陈母和魏妙彤派的人跟着,陈芳菲还是派了青佩和她一起去。

等到把江无暇送到那儿,青佩才回来。

“你还不睡吗?”陈芳菲躺在床上,问齐慕霖。

齐慕霖回头,对陈芳菲说:“我还要再等等,你困了,就先睡。”

人家都是新娘有心理问题,咱俩人怎么倒过来了?陈芳菲的心里疑惑道。

不过想起了明天还有那么多的事情,她没等齐慕霖就早早的睡了。她可不能和齐慕霖比,齐慕霖一晚上不睡,还精神抖擞的,她可就直接蔫了。

*********

唢呐声,鞭炮声,人群发出的声音,都交织在空中,传得很远。即使陈芳菲和江无暇各自呆在空旷的院子里,那些热闹的声音,依旧不客气地往她们的耳朵里钻。

陈芳菲的身边只有青佩和陈母她们派来的丫鬟。青画则是和齐天青他们一起,去看顾着小若菲了。

齐元坤也和齐天青在一起。齐天青是小孩子心性,最是喜欢热闹的年纪,齐元坤在身边,不仅可以照顾好小若菲,也可以看好齐天青,不让他到处乱跑,以免受伤。

江无暇昨天和她妈妈聊了好久,所以现在精神有些萎靡,于是

让容儿给她泡杯浓茶提提神。

容儿照着江无暇的吩咐去做,被江母给阻止了。

江母不赞同地对江无暇说:“无暇,怀孕了不适合喝浓茶。”

“妈,我好困。”江无暇对江母撒娇道。

江母看着女儿的眼睛确实睁不开的样子,就吩咐容儿给江无暇泡一杯清淡的绿茶。

“都怪妈。昨晚拉着你说了那么久的话。”江母自责道。

江无暇站起来搂着江母,笑着安慰道:“您也是舍不得我。”

江无暇和陈芳菲办的喜事,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一般人家相隔的地方比较近,都是新郎去新娘家迎亲的。而陈府办的喜事,则是就在院子里,省去了迎亲的步骤。

这两场婚礼,即使比起别人成亲的仪式,少了一步,热闹的程度也不输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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