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陈芳菲还记得车子冲过来的巨大张力,浑身都笼罩在痛觉之中。

慢慢的,那种浑身碎骨的痛感散去,只留下脑袋针扎般的痛。

出了车祸,应该全身都痛才是,怎么身上软软的无力,只有脑袋痛。

难道是我好事做多了,升了天堂,所以痛感消失了,陈芳菲苦中作乐的想到。

忽然一个温软的物体触碰了她一下,“妈妈,妈妈。”

软腻腻的声音响起,吓了陈芳菲一大跳。

虽然她表面没动,但是内心是很震撼的,妈呀!不是喊我吧,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啊。

“小少爷,夫人发高烧了,青画带你出去玩吧。”

随着另一道声音的消失,屋里渐渐归于平静。

陈芳菲挣扎着坐起身,脑袋空茫茫的。

直到手上痒痒的,才低下头。

这......这是什么回事?

我的头发怎么那么长啊?看着手上一侧顺滑下去的头发,陈芳菲惊讶道。

明明记得为了到东京读书方便,自己一直是留齐肩短发的。

眼神瞟到其他东西,才发现这些东西古色古香的,和自己的品味完全不搭,莫不是灵魂到别人身上了吧。

陈芳菲想哭,自己刚从东京帝都大学毕业就买了飞机票回家,刚下飞机等个车就出了车祸,明明急着回来是给奶奶一个惊喜的,现在变成了惊吓了吧。

唉,人要知足,我能活着就不错了。

陈芳菲整理好了思绪,就推开了房门。

外面是一个大院子,除了走廊和通道,都长满了杂草。

陈芳菲囧了一下,这家主人什么癖好,花不种种草是吧。

当她穿着长及脚踝的睡衣往前廊走去时,一个和她反道且穿着青色衣服的女子看见了她。

青衣女子跑过来扶着陈芳菲,“夫人,您病还没好怎么出来了,吹风了怎么办。”

陈芳菲要不是看见自己的手很细嫩,比自己原先的强多了,还以为自己现在是老太君呢,走个路还要扶。

她咳嗽了一声,镇定道:“在屋里闷得慌,出来走走。”

“那奴婢带您回去换个衣服再出来吧,虽然家里没外人,在外面穿成这样也不太妥。”青衣女子瞅着陈芳菲小心翼翼的说道。

对噢,看着女子的穿着偏古代,自己的睡袍又偏现代,莫不是自己到了民国吧!o,说不定我还能看见奶奶小时候呢。

陈芳菲胡思乱想的跟着青衣女子去换了衣服。

“小少爷和青画在前厅玩呢,夫人要过去吗?”

陈芳菲也想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便说道:“走吧。”

“妈妈,妈妈。”

到了前厅,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小不点跑向她,抱住了她的腿。

看着小不点扑来,两个女子和她都吓得不轻。

她抱着小不点,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说:“宝宝,以后不要跑,妈妈会担心的。”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啊,睫毛好长,眼睛圆圆的,身上也有肉,好萌啊,加上迷茫的小眼神,更萌了。陈芳菲抱着他揉了揉。

陈芳菲很喜欢小孩子,幼师也是她会考虑的未来工作之一。

如今看见这么萌的娃,还是自己现在身体的儿子,更是爱不释手了。

杵在旁边的青画和青佩两人互相看了看,总觉得今天的夫人怪怪的,更有活力的样子。

吃午饭的时候,陈芳菲还抱着她的儿子,名叫齐天青的小萌娃不撒手,还是青画和青佩两人说着不合规矩什么的,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他去吃饭。

齐天青小朋友还是很开心他妈妈这么喜欢他的,要是以后都这样子就好了,大大的眼睛里流露出不舍。

陈芳菲看着乖乖坐好吃饭的儿子,温柔的摸着他的头说道,“乖啦,妈妈以后会常常抱你的。”

等到陈芳菲终于弄清楚自己所处的环境时,她已经吓得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不会吧,我穿得不会是咱老陈家失联了的太姑奶奶吧。陈芳菲抱头蹲墙角,嘴里念念有词。

当她翻箱倒柜的找到一本日记本时,她已经麻木了。呵呵,太姑奶奶真是把咱老陈家的优良传统一直贯彻呀。

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奶奶说过,咱老陈家都是有写日记的好习惯的,当然,到了陈芳菲这一代,手机与电脑齐飞,能写的一手好字就不错了,哪有时间写日记啊。

看着本子上娟秀的一行行字,可以看出太姑奶奶是很文雅的一个人。

翻看过程中她发现有些纸页的字迹很模糊,不难看出曾有泪水滴落,有些页面有写过了却又被涂掉的痕迹。

听奶奶说起过,太姑奶奶是因为一个男人而逃了婚,至此与家人失联的。

从这个日记本中,陈芳菲没有看到这个男人的名字,只有对他的称谓,三爷。

而且以她很有限的学识来理解、概括这日记的中心思想,那就是,太姑奶奶成了弃妇,和那三爷现在呆的还不在一个地方。

将日记本重新放回梳妆镜柜子里,陈芳菲将拳头捏的噼啪作响,有机会一定要揍那个三爷一顿,居然敢抛弃我的太姑奶奶!

当然,陈芳菲在r国是学了四年的空手道的。作为一个华国的萌妹子在r国独自生活,不学点东西傍身怎么行呢。

原来太姑奶奶的金主是一个叫齐三爷的人,齐三爷的正妻死了好多年了,二十岁的大儿子就是正妻生的。

而太姑奶奶只是一个外室。

半年前齐三


状态提示:第一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