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龙的脸色变了，直接质问道：“秦军，你今天到底什么意思啊？”
秦军笑了，反问道：“我也很好奇，你柳成龙今天又是什么意思？”
场面陷入了僵局，空气死一般的沉寂。
“今天是好日子！”林天南道：“只喝酒，不谈公事！”
“对对对！”林天盛道：“别这么激动，大家快坐，快坐！”
柳成龙放下酒杯，招呼道：“各位，柳某不奉陪了！”
说完，柳成龙抽烟出了酒桌，这就要离开包间。
“这是干什么？”胡震天道：“大家聚在一起高兴高兴，林老大都没走，你怎么能先跑了？”
一只脚踏出门的柳成龙停住脚步，转过头道：“胡老总，不是我想走，是有人想为难我。我不想扫了大家的兴致，先行告退！”
胡震天高声道：“是谁为难你了？大家都在有什么事情不能说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