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安歌捏成拳头的手,看着她掌心被掐出的痕迹,柔声道,“你不要忍着。”

说着他将自己的手指强行塞进了她的手中,“要疼得厉害,你就掐我吧。”

“……”安歌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丢人!太特么丢人了!

这是她心里唯一的念头。

前世她的体质特殊,大姨妈一年也就看望她一两次,每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当时她还无比庆幸,那样的体质对她那种时长要出任务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助!

可如今,这具身体竟然因为这玩意儿痛得死去活来的!虽然她已经极力忍耐了,可这战五渣的身体还是做出了些反应,比如冒冷汗,比如四肢发软……

空气中似乎有一丝的不同寻常的气味。

凤墨离不着痕迹的嗅了嗅,确认那气味便是血腥味,他对血腥味向来敏感!

顿时眸光一沉,仔细打量安歌全身,“歌儿,你受伤了?哪里在流血?”

她!

怎么会受伤?

安歌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凤墨离的眼神里满是诧异,敢情这男人耍起流氓来套路一个接着一个,实则他纯洁得像白纸一样?!

“歌儿?”察觉到安歌看自己的神色甚是古怪,凤墨离却仍旧一脸坦然。

安歌偷偷瞥了眼他的衣服,虽然因为是黑色的,乍一看不是很明显,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那上面多出了一团深色阴影。

唉,果然弄脏了!安歌不自然的舔了舔嘴唇。

久久得不到安歌的回答,凤墨离一脸正色的问道,“歌儿,你到底哪里有伤?”

他不会辨认错的,那血腥味确实是从安歌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懊恼,竟然过这么久了他才发现!

“莫不是伤口裂开了?”说着上前一步,作势要检查安歌的“伤口”。

安歌几乎被他的问话惊倒,担心他下一秒亲自为自己检查身体,安歌忙往床里面缩了缩,郑重其事道,“我真的没事!”……只是疼得厉害了些。

“歌儿,你不想看见我?”凤墨离只当她是在躲自己,墨眸里滑过一道暗芒,有股说不上来的心塞。

“凤墨离。”安歌歪了歪脑袋,轻声唤道。

“我在。”

虽然小腹间的疼痛感丝毫不减弱,但安歌却努力稳住声线,一字一顿道,“你可能要先去换件衣服了。”

“嗯?”凤墨离不解,好端端的为何要……

心里疑惑,可目光却顺着安歌的视线望去,定定地看着自己衣服上多出来的痕迹。

“那个,”安歌看清他眼底的疑惑,尴尬的解释道,“信期……是每个姑娘都会经历的,一种生理现象。”

“嗯?”凤墨离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再问了,快去换衣服就对了!”安歌有些羞赧,最后的话几乎是靠吼出来了的。

妈的!

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大男人这么解释大姨妈这种东西!

“好了,你别生气,我不问了。”

对于什么是信期,凤墨离心里多少有些底了。

不过见安歌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歌儿,真是可爱!

方才最后一声用力过猛,安歌顿时觉得腰酸背痛,看着仍安然不动的凤墨离,“还不去?”

“无妨,我先在这里陪你。”

见他一脸宠溺之色,安歌愣了愣,罢了,反正都跟他说开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其实也不能怪凤墨离不了解信期这种东西,一来是他生性冷情,二来是他身体不同常人。

在过去的二十三年里他压根没有兴趣去接触外面的花花世界,那种春意盎然的图画书册他也压根没有接触过,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他真的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沉香端着热水进屋的时候,便看见凤墨离正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看着安歌。

她微微晃神,但动作却不慢,快速的拧干一条湿帕子给凤墨离,“世子,给。”

“嗯。”凤墨离接过帕子,动作轻柔的替安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会曲阳来了让他给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

凤墨离这厢话音刚落,茯苓便领着曲阳匆匆赶来。

“曲阳。”凤墨离看了眼曲阳,稍稍让开点位置。

曲阳也不推辞,沿着床边坐下,一如既往的简单直接,“手。”

安歌将手腕往前伸了伸,三根微凉的手指搭上了她的脉搏。

片刻后,曲阳便收回了手。

“小姐怎么样?”一旁的茯苓忍不住询问道,她见安歌嘴唇有些发白,眼里流露出一抹心疼,她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安歌的忍耐力,此时她冒着冷汗又这么虚弱,分明是疼极了的表现!

“正常。”曲阳淡淡道。

“那她怎么痛得这般厉害?”凤,追问道。

曲阳沉吟片刻,道,“她本就气虚体寒,自然会比别人更受罪些。”

“以后还会发作?”

“嗯,每月。”

“每月?”闻言凤墨离的眉头拧得跟麻花一般,这每个月都痛上这么一回,歌儿受得了么?

曲阳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每月疼上这么一回才是正常现象。

“不能治愈?”凤墨离拧眉,他可不想让歌儿受这种罪!

“……”曲阳第一次有些哑然的感觉,这种他还真的没法子一下子治愈,“只能慢慢调理,将气血补足便会好了。”

闻言凤墨离也没办法,只好折中道,“那可有什么法子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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