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魅力值高到老少通吃的地步。

大眼对小眼许久。

窦薇儿弯腰抱起贺池州。

一入窦薇儿的怀,小家伙立刻破涕为笑,往她怀里一歪,紧紧抱着她,抬起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儿,眉眼却笑弯了。

“妈妈……”奶声奶气的声音。

窦薇儿忽然觉得,这个小孩并没有想象中的讨厌。

贺际帆看着这一幕笑了,起身理了理风衣对襟,道:“走吧,游乐场离这远,得早些过去。”

贺际帆说的游乐场,在京城南郊,是京城最大的亲子游乐园。

一路上,贺池州在窦薇儿怀里不出来,连爸爸都不要了。

可能是孩子对母亲这个角色天生就带有依赖感。

只是他这妈认得也太快了。

今天天气不错,又是周末,游乐场人很多,贺际帆站在护栏外,右手夹着烟,燃烧处堆了好长一截烟灰,青白的烟雾袅袅。

窦薇儿的笑脸,像个孩子,完全不复往常好似历经了千帆的妩媚和开放。

她抱着贺池州,让他趴在自己肚子上,带着他一块从两米高的滑梯上滑下来,贺池州笑得咯咯有声。

还没和窦薇儿分开那会,有次两认人开车路过游乐园,窦薇儿兴致勃勃地拉着他想进去,他觉得幼稚,没带她去玩,窦薇儿还因此跟他生过气。

窦薇儿带着贺池州几乎把所有的项目都玩了一遍。

十一点多,三人去了附近一家酒店吃饭。

贺池州一直黏着窦薇儿,贺际帆哄了许久,都没从她怀里哄下来。

“他也不重。”窦薇儿掂量了几下,快两岁的小孩,也就二十几斤,确实不算重,但长时间抱着,窦薇儿胳膊有些酸。

贺池州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小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感觉到他的依赖,她实在狠不下心强硬地放他下来。

她说不上自己什么心理,只是觉得他很可爱,被他依赖好像很温暖,可,一想到他是时影生的,她一颗心莫名刺挠得慌。

“妈妈,吃,吃……”酒店包厢,贺池州把贺际帆剥好放进他碗里的虾仁儿往窦薇儿嘴边送,“好吃……妈妈吃……”

窦薇儿一怔。

没想到还是个小暖男。

低头叼走小家伙手里的虾仁,窦薇儿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谢谢州州。”

小家伙像被戳中了哪根兴奋的神经蹬着腿笑起来,把碗里的好吃的一个一个都捏给窦薇儿。

“妈妈吃,长高高……”

看着他萌哒哒充满期盼的眼睛,窦薇儿心里的刺挠莫名其妙被治愈了。

“州州真可爱,跟父母可一点都不像。”

贺际帆一直凝视着她,闻言把咬在嘴角的烟拿开,开口:“嫌他不像我?”冲着烟灰缸弹了弹烟灰,“你生个像我的就是了。”

“神经病!”窦薇儿敛下嘴边的笑,不悦地瞪向他,“孩子面前,少抽烟。”

贺际帆被骂了,一点也不恼,反而笑起来,掐灭手里的烟,心情很好地道:“好。”

吃完饭。

大概是累的,贺池州打起哈气,再玩半天的计划不得不搁浅。

回程,窦薇儿抱着贺池州坐在后座,车上有小毯子,窦薇儿怕他冻着,把他裹得牢牢的,时不时摸一摸小家伙的手和脖底,

车里没有一点声音。

“以后每个周末,我们都出来玩。”驾驶座的贺际帆忽地说话。

“没时间。”窦薇儿想也不想就拒绝。

“放心,我会让你有时间。”贺际帆说得笃定。

窦薇儿冷笑,“有时间又怎样?可能我人不在国内,贺先生难不成要带着儿子去国外找我?”

“这是个问题。”贺际帆故作沉吟,片刻,他说:“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窦薇儿懵了一瞬。

她说什么了?

下午两点左右,车子开进市区。

“我家在中华园。”窦薇儿说:“玩也玩了,先送我回去吧。”

贺际帆抬眼看了下后视镜,“你先走了,州州怎么办?”

“让他在坐垫上睡。”

窦薇儿说着,轻轻把贺池州放在坐垫上。

贺池州忽地惊了一下,小手小脚一顿乱蹬,撇嘴哭起来。

窦薇儿赶紧抱起他,他立刻安静下来,睡得香甜。

看着睡得像个小天使的小家伙,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送他回家交给佣人,我再送你。”

窦薇儿靠回靠背,只能先这样了。

一块玩了半天,说不上有什么感情,倒也有些不忍。

贺际帆手机响起来,他掏出手机,默了一下,才接听。

窦薇儿听不见手机那边说什么,只听见贺际帆说:“和之前一样,把东西交给门卫,我会去拿……你也不怕被狗仔拍到,闹出绯闻……随你的便。”

狗仔?绯闻?

窦薇儿似乎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谁了。

贺际帆在该左转的路口,却往右转。

窦薇儿认出这不是早上走过的路,笑问:“贺先生这是找不到家了?”

贺际帆:“也不只有那一个门。”

“可那是正门,哦,我明白了,贺先生带什么见不得人的人回家时,都是走侧门吧?”窦薇儿扒拉了下贺池州的脑门,把他被汗湿的头发刮到一边,笑得讽刺。

她话里有话。

贺际帆抿着唇,方向盘一转,拐进转弯车道,在下一个路口拐了个弯往回走。

别墅区大门口,停着一辆白色保姆车。

车窗降着,露出时影戴着口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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