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雷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这个蔺沧海真可谓机关算尽,他若真的能得到这个女人,那对于他,也算是一个意外之喜。

“将琴箫阁重新修缮,一个月后,本宫要看到你们的成果。”

琴箫阁?雷霆诧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这琴箫阁可是距离隐溟楼最近的一座庭院,真没想到,他们未来王妃的地位,在主子心中这么不一般……(迦蓝的真实身份,知道的人并不多)

“是。”蔺沧溟挥挥手,雷霆无声退下,室内一瞬安静下来,蔺沧溟支着额角,懒洋洋的靠着椅子,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片刻后,提笔在纸上疾书……

——

夏侯霏一觉醒来,就看到自己枕边多了一块儿成色极好的玉佩,拿到手中一看,瞳孔瞬时一缩,她颤抖着双手,仔细的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就着上面的纹路猛然一扣,一个月牙形的玉佩从中掉了出来,下意识的,她摸上自己脖颈的那枚玉佩,用力扯下,两相对比之后,居然严丝合缝的合为了一体,夏侯霏心中一突,不顾自己光着脚丫,激动的跳下c,望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激动的喊道:“哥哥,是你吗?哥哥,你还没有死对不对?你一定还活着,对不对?”

静娴四人闻声赶来时,夏侯霏正披散着秀发,穿着素色舒适的睡衣,光着脚丫在寝室转圈圈,情绪异常的激动,“小姐,您怎么了?”

夏侯霏猛地回头,看到静娴时水色的眸子骤然放大,激动的跳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我哥哥没有死,对不对?我哥哥还活着是不是?他在哪里?告诉我,他在哪里?”

“小姐,二少爷他,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五年了?您……。”

“五年?既然是五年,那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何这五年之中都没见过这块儿玉佩,今天早上却出现在我的枕边?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还需要我明说吗?”夏侯霏斜睨着静娴,冷笑着打断她的话。

静娴被她看得头皮发麻,一时之间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说了不该说的,将来二少若是追究起来,她们谁也不好过,可是这个玉佩……

“小姐,这块儿玉佩,真的是二少的吗?”

“这般的天衣无缝,不是我哥的还能有谁的?难不成我娘还能将玉佩转给别人不成?”

“那有没有可能是二少爷转交的?”

“你是说蔺沧溟?”夏侯霏眯了眯眼,冷冷的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静逸:“你的意思是说,蔺沧溟那个混蛋,昨晚来到我的寝室?”

静逸面色一僵,讪讪的看着夏侯霏:“小姐,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只是说可能。”

“昨天谁守得夜?”静逸心头一跳,后背冷汗直冒,面对夏侯霏凌厉的眼神,她小心翼翼的抬头:“小姐,是,是奴婢。”

“别告诉我说,昨晚你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夏侯霏眼中含了一丝笑,直接将静逸的后路堵死。

“小姐,奴婢真的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啊!”她真的是冤死了,凭着主子、二少的功力,想要出入这里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她这三脚猫的功夫想要发现,根本就不可能啊!

“你们真的不知道?”夏侯霏一抬清丽的容颜,意味深长的看着静娴,静娴在她的注视下,认真的点了点头:“小姐,奴婢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昨晚是谁送来的这块儿玉佩,至于二少还活着的事实,她们选择性的忽略了……

见她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的守口如瓶,夏侯霏面色微微一沉,却又非常的无可奈何,尽管她知道这四个是谁的人,知道他对她没有恶意,可心里还是老大不痛快,只要一想到她每日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心里就莫名的升起一团子火,继而口气也越发的不善:“既然不知道,就麻烦你们转告那个知道的人,既然活着,就给我报个平安,否则哪一天他活着回来了,我也不会认他,听清楚了吗?要不要我再重复一遍?”

“……。”四人突然觉得这话真的不好接口,如果接了,那岂不是承认二少他还活着的事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抬眼望天或望地,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见她们这样,夏侯霏越发的肯定自己心中猜测,难怪几次毒发后她什么印象都没有,这当中肯定有问题,这些个人,将来有一天若让她知道他们联起手来骗她,她绝对让他们好看!

“今天晚上,静娴、静逸跟着我去梅园,我要去试试这个玉佩管不管用。”

“是,小姐。”夏侯霏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没事儿就下去吧,我睡个回笼觉。”

知道自家小姐自打患病后,就一直嗜睡,四人也不多言,退了下去。夏侯霏抚摸着手中的玉佩,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看来她琴瑟穿入的这具身体,身世也是相当复杂呢!哥哥啊,消失五年的哥哥若是真的没有死,那……可就有意思了!

迦蓝接过蔺沧溟递过来的密信,半天没有说话。

蔺沧溟懒洋洋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你这妹妹恐怕没你想象的那么好骗,你确定,不认?”

冷眼瞧着蔺沧溟挂在嘴边那抹碍眼的笑,迦蓝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让我想想吧!”

蔺沧溟微微颔首,不再多言,因为他知道,他能这样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逼得太急,反而不美。之前不愿意认她,是害怕给了她希望后,再给她失望,毕竟,他身上的毒,历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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