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爱乐荒城>第六章 魔法与快乐的核心吧
说什么了。只是看着可卿。

“哎吆我的哥哥,脸都红了,看上人家了。”刺猬一脸奸笑。

“嗯,哦不对他妈的关你什么事,别瞎问瞎操心。”千彻的拳头马上就要飞过去了。

“于可卿,我苏千彻大哥说他喜欢……”刺猬宁愿挨了一拳,还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对可卿说,可惜后面这句还是让千彻堵住了。

虽然只能看可卿的背影,但还是看到可卿的耳朵根都红了,她没有回过头来骂刺猬。只是伏在桌子上,很小心地把小脸埋在胳膊里。如埋在了女孩子独特的、精致的又封闭神秘的小世界里。

只是因着该死的刺猬这一句话,周边的同学都笑容可掬地看向这边,千彻有些无地自容,只得对刺猬拳打脚踢,刺猬边躲避边喊到:哥我错了,哥我错了……

人生一些开始的阶段,爱情一般来说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对于初中的苏千彻来讲,更是艰难。

但这次经刺猬一说出来,却变得容易一些了。

如一些人所说的,每个人的心都如同形状各异的拼图碎块,那些彼此相爱的,那残缺的形状就会是互补而交融的,他们很惬意地契合成一个整体,互相包容,互相给予和丰富彼此的生命意义。

他那时觉得可卿于自己而言就是这样的人,却不成想,一年后,那是最无解的悲剧。

但为了不让千彻一棒子被打死,再说起高二的苏千彻。

他写的《绘梨衣》已经渐渐初具规模了。虽说有点照猫画虎的嫌疑,也总时不时地翻看语文书上的《琵琶行》和《长恨歌》,但自己心中的那个故事和故事里寄托的情愫却是如春雨里的笋一般,那种不被抑制的生命力,就是文学给人的精神供养吧!

《绘梨衣》的故事就是那另一个千彻,如同也是这般年纪,或是更长他几岁,活在古代,是一个仗剑飘飘走江湖的剑客,劫富济困,除恶扬善。

但因着诸多破碎的感情而心灰意冷,一心问剑,以为终当浪迹天涯,毕生都以心底的那份坐在王座上的孤独与腰间的刀剑为伴,却不想遇到了那来自东瀛,随姐姐远嫁的绘梨衣小姐旧的生活愁怨与念想,在新的一见钟情面前,立刻清脆地分崩离析了。

苦心孤诣的孤独感转瞬即逝,新生的爱意瞬间袭来。却也没办法,自古至今,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东西,唉都怪那颗永远躁动不安的心啊!

(于是我很忘乎所以地,要在一堆破碎的故事里又插进另一段故事。)

那大概是某一个普普通通的春天吧,美好的四月,午后娇艳的阳光,蔚蓝的大海闪烁着耀眼的粼波,码头到街上,一片熙熙攘攘,人们各自忙碌着,有说有笑。

千彻腰佩玄青色的刀鞘,沿着码头往街上走。那些个卖糖葫芦的、捏糖人的、算卦算命的都各自吆喝着,街上的李屠户,也正一手给客人递过切花的五花肉,一手接过铜钱。

见千彻过来,他先是一怔,却笑成一朵“花”,李屠户左眼有道长长的疤,平常并不喜笑,此时笑起来不免“狰狞”,但他几乎是打心底里尊敬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人。

这让周边的几个小贩和客人也都赶忙瞧过来。

说来当年李屠户如花似玉的闺女儿莺儿险些被一群流氓恶棍从家中掳走,这李屠户空有一身蛮力,但终究一拳难敌四手,被几个cǎi_huā大盗戏耍的团团转,这时恰好千彻路过李屠户家门处,看到这一幕,随意出剑,恣意潇洒几招,便把几个贼人打得落花流水,晕头转向,落荒而逃。

那精湛而又仿佛有灵性一般的剑法,让这李屠户大呼惊奇,当场就想让莺儿许配给苏公子作妾。

莺儿于那慌乱中,见到千彻的fēng_liú潇洒,武艺高强。豆蔻年华,情窦初开,哪能不一见倾心。当即也止住了哭喊,姣好的面容生出潮红,也低着头轻轻抬眼看起千彻……

“所以都这么多字了,你的绘梨衣小姐姐呢?”任凭千彻飞扬跋扈的草书,龙飞凤舞、张牙舞爪,张心宁还是能一字不落地看明白,只是写一大段了,还没提关于绘梨衣的事。

“后面才出来呀,这是先铺垫铺垫。”千彻后背倚在后排的桌子前,双手抱头随意说道。

小傻子同桌钟旭东看着千彻的字,一愣一愣的:“哥你的字好帅啊!就是看不懂写的什么。”一边又瞅了瞅自己写的小学生斜扭方块字体。

“一边创作,关你毛事。”千彻呵斥钟旭东。

“不行,不能这么写,都划掉,我不喜欢。”心宁拿着本子仔细看着,又拿起涂答题卡的铅笔,不管千彻阻拦,直接把那一大段划掉了,还使劲地涂得很黑。

“唉,可怜的李屠户和莺儿。”千彻哀叹道。

“嘻嘻,乖,听话,记住这是诗歌,不是写小说,别瞎扯犊子。白居易写唐明皇和杨贵妃,有写别的废话嘛?写好再给我看看。”心宁说完,满意得长腿一甩,转过身去。

“唉,没有人家白居易的本事啊!”绘梨衣要怎么写呢,千彻心里念叨着。

殊不知,千彻脸上看着困惑,心里却早被一种如同中了魔法一般被快乐充满了。

就是写作的快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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