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咬牙切齿恨道:“这种人,打入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

穆立听得解恨,没有再追问,男女之事,难以启齿,尤其是从他这样的长辈口中。

穆春又还那样小。

“你真是只是担心严老太爷?”穆立手指头敲击桌面,琢磨着。

“也是为穆家好。”穆春胡乱编造:“父亲归家路遇严和明,说此人歹毒狠辣,瑕疵必报。孙女想,即便咱们有理,可遇见不讲理的人,纠缠只能是咱们吃亏!”

若遇到的是人,你不让步,大可不谈;可严和明是一条狗,还是一条恶狗,见人就咬的那种,他才不管你有没有道理。

你就算讲道理把他讲服了,他也要扑上来将你咬得鲜血淋漓,谁叫你跟他废话了?

这种人,有多远躲多远,直到你有实力,将他打得跪地求饶。

显然,目前穆家并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他有错在先,还敢乱攀咬?”穆立气得浓眉倒竖。

“他错了,自有律法惩罚他。可他若是打击报复,您不在阳岐城,父亲身无官职,岂能斗得过那等小人?”穆春忧心忡忡,向穆立叩头:“孙女知道,祖父您半生刚正不阿,清廉坦荡。这等事,孙女自会派人去做,绝不让祖父为难。祖父只需要按时启程回楚州……”

“老夫这一生,行得正坐得直,不怕这些宵小的卑鄙手段!”穆立严词以对。

片刻后以手扶额,头疼不已,对着穆春有气无力挥挥手:“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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