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一点钟。
银行午休刚刚结束，张凡准时来到银行分行。
行长正坐在办公桌后面低头打字，张凡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抬头一笑，示意张凡坐在自己对面。
“怎么样？感觉如何？心脏和呼吸正常吗？”
张凡坐下来，问道。
行长此时是从内心里对张凡崇拜无比，但因为昨天的事情，他感到有些尴尬，所以现在坐在办公室里，又是张凡来求他办事，他不免有几分死灰复燃的牛逼和倨傲。
“感觉尚可，应该说是效果一般。张先生，往下的治疗，什么时候开始？”
“效果一般，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治疗？”张凡冷笑道，“不治也可以，我把诊金退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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