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助理是明白这一点的，也切身感受得到，她自嘲着，看去商晚夏，问道“说得容易，杨经理一走，我成了全公司的笑话，就算是工作上做得再出色，也掩盖不掉那层肮脏了。”
“你是活给自己看的，管其他人干什么呢”商晚夏继续劝说着，虽然有劝慰的成分，但是她看到小李助理这般为生活所迫，也是真的很想再给她一次机会。
“谢谢你，商总，我以前还对你有偏见，认为你们这种高层领导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现在我知道了，你跟其他人并不一样。”小李助理感慨地抿了一口咖啡。
商晚夏跟小李助理之间的谈话是沉重的，谈到这一步，商晚夏已经尽我所能的去给足台阶了，如果她依旧不知悔改，冥顽不灵，商晚夏也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隔着玻璃，商晚夏侧目望见外面马路上的夜灯已经亮起来了，来来往往的车辆也多了一道刺眼的光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