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一群qín_shòu。”冯阳骂道。
“他们连qín_shòu都不如。”夜色眼里流出眼泪。
冯阳跑进屋子内简单扫了一眼,出来后对夜色说:“值钱的东西,还有粮食,都被抢走了。”
夜色默默地点点头。
b人的报复,残酷血腥,毫无人性。
四个人继续朝前走,慢慢开始出现幸存者,他们是在b军队屠杀过程中藏起来,侥幸逃生的。
“有多少个鬼子”夜色询问一个抱着父母遗体痛哭的中年汉子。
“不知道闯进我家的有四五个,见人就杀,我爹把我推进屋子的夹墙里,等我出来一看,一家老少全没了。”中年汉子嚎啕大哭。
“他们走了多久”夜色继续问。
“家里没声音已经半个时辰了,我不敢出来,一直躲到刚才才出来的。”中年汉子边哭便回答。
“半个时辰”夜色大概计算一下,这个时候鬼子可能刚刚离开西陵镇。
“冯阳,你回去向焦长官报告,就说鬼子可能已经离开了,我带他们往前在看看。”夜色下令。
“是。”
等焦君牟带着大队人马穿越西陵镇,抵达镇子的西头时,又在一个空旷的地方发现十几句女孩子的尸体,全都是被奸、淫后杀死的。
焦君牟指着那些尸体冲着姜京嘶吼:“姜团长,看见没,看见鬼子造的孽没”
姜京沉默不语。
“你们四处找人问问们有没有知道这群鬼子住在哪里的”焦君牟命令。
他的手下四散找人询问,不一会开始禀报,大致线索集中在西陵镇东南的土丘上,就是焦君牟距离焦君牟缴获空投物资不远的地方。
“姜团长,你看下一步怎么办”焦君牟问。
“怎么办我能怎么办你是长官,听你的。”姜京冷淡的回答。
死人,他见的多了,可战斗,事关他和他的队伍的生死,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争着抢着往前冲。
“刘团副,你呢”焦君牟又看向刘福寿。
“卑职自然也听少将您的了。”刘福寿的想法和姜京一样。
“收队。”焦君牟的这两个字,出人意料。
所有人都以为焦君牟会带队直接冲向军驻地,只有夜色明白焦君牟的想法。
搞情报出身的人,最看重的就是情报,没有确切的情报,焦君牟不会轻举妄动,鸡蛋碰石头。
当晚,特别行行动大队驻扎在一战区一师二团的营区内。
焦君牟在临时给他设置的办公室内,查看军驻地一带的地形沙盘。
“叫夜组长过来。”
“是。”
值班参谋叫来夜色。
夜色走进焦君牟,报告。
“夜组长,你看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焦君牟根本指望不上姜京和刘福寿。
“报告少将,据从老百姓那里收集到的消息,这股流寇至少有三十人以上,兵器肯定精于我方,况且我方人数目前虽然多于对方,且您可以调动二团兵力,但二团团长是程长官的亲戚,命令起来并不容易,姜京又是他的嫡系,刘福寿那边,恕卑职直言,打起仗来靠不住,唯一可以拼命的还是咱们自己人,战斗力并不算强。”夜色直言不讳,挑明问题。
这点,也是焦君牟最忌惮的。
他看起来权力不实际无人可用。
“你说该怎么办”焦君牟突然庆幸,自己身边有个夜色。
“您看,”夜色指着地形沙盘图,说:“军驻扎的地域,大致在这一带,是个低洼地带,完全可以被我们利用,卑职准备先带人去实地查看一下地形然后再做定夺。”
“好,我等你的消息。”焦君牟满怀希望。
一天后,夜色带人返回。
他和焦君牟再次站在地形沙盘前,指着其中一个三面高、一面低的地带说:“军驻扎在这里,大约有三十六七人,北、东、西三面陡坡,植被稀少,一眼可见,只要一挺机关枪,就可以消灭偷袭的人。南边,是军重点防范的地方,三道栅栏,两座岗楼,一条下山的路被他们死死控制住,易守难攻。”
“水源呢”焦君牟不是碌碌无为之辈。
“水源在这里。”夜色的手指向低洼地带的西面:“他们很狡猾,他们依赖的水源不是山中流水,而是几眼山泉,全都在他们的营区内,无法投毒、下药。”
“那就没有办法了”焦君牟拳头砸向沙盘。
“有。”夜色笑道。
“什么”焦君牟急切的问。
“我这两天在二团营区内看见几门迫击炮。”夜色提示。
“用迫击炮从后面攻击小b,咱们的人守在南面,出来一个杀一个。”焦君牟立刻明白夜色的用意。
“对,只要您从二团团长那里借几门迫击炮就行,在有效射程内,根本不用靠近b人的驻地,还可以打个他们措手不及。”夜色说出自己的想法。
“好就这么办。”焦君牟立刻走出办公室,找二团团长交涉。
好不容易,二团团长在委任状上委员长手谕的钳制下,答应借给焦君牟两门迫击炮,前提是打败军后,要在功劳簿上算他一个。
“放心,伍团长,咱们兄弟谁跟谁啊,功劳全算你的。”焦君牟拍着伍梦文的肩膀说。
伍梦文得意一笑。
他不怕焦君牟忽悠他,只要报告上提到迫击炮,就少不了他的功劳。
迫击炮,目前只有他的二团有。
第三天,焦君牟亲自指挥,二团的两门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