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果子吃。”

有钱能使鬼推磨。

嬷嬷起初不想理他,收到银子后,马上露了个笑脸,“表少爷客气了,老夫人刚才还念叨表少爷呢,没想到,就见着表少爷了。”

冷轼笑道,“是吗?我正要去看望老夫人呢!”

嬷嬷讨好说道,“老奴带表少爷去见老夫人。”

“多谢嬷嬷了。”

得了银子的嬷嬷,热情地将冷轼带到了裴老夫人住的园子。

此时,裴老夫人正坐在园中的凉亭里,听丫头们念话本子解闷。

嬷嬷走上前,“老夫人,表少爷求见。”

“表少爷?哪个表少爷?”裴老夫人一头的雾水。

“便是杏小姐的夫婿,冷表少爷啊。”嬷嬷一指正往这边走来的冷轼,笑道。

裴老夫人看到冷轼,那脸色马上冷了下来。

跟她的孙子裴元志相比,冷轼连个脚指头都比不上。

瞧瞧,穿得什么呀?跟个叫花子似的。

裴老夫人厌恶得直皱眉头。

就是这个冷轼,害得她的好孙女,嫁不到好人家。

她的孙女儿,长得娇美,乖巧懂事,学识又好,该嫁皇子皇孙或公侯家的世子才对。

最不济,嫁个一品大员家的长公子也是绰绰有余,怎么着也轮不到冷轼这个破落户的穷小子。

上回出事的那天,她就想打一顿冷轼。

可儿子却说,孙女儿和冷轼的事情,已经闹得整府都知道了,要是再耽搁下去,仆人们添油加醋乱说一番,事情传遍京城,对孙女儿的名声更不好,得早些将二人送走才好。

于是,她才没有命人打冷轼,任由儿子安排,将冷轼和孙女儿紧急送往丰台县的庄子上去了。

她的好孙女儿嫁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穷小子,真是可惜了。

“老夫人好。”冷轼直接忽视着裴老夫人脸上的鄙夷神色,露着最得体的笑容,朝裴老夫人问着安。

“受不起。”裴老夫人冷着脸将头偏过,只微微抬了下手,示意他起身,“你不在庄子里,打理庄子上的事务,跑回京城做什么?谁准许你回来的?”

冷轼敛了脸上的笑容,叹了口气说道,“老夫人,轼儿也想长期呆在庄子里,打理着庄子上的事务,好好的照顾元杏表妹,可是……”

他欲言又止,神色纠结。

裴老夫人的目光,淡淡瞥到他的脸上,不耐烦地问道,“可是什么?”

冷轼叹了口气,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说道,“庄子上出了些事情,影响极坏,轼儿震慑不住闹事的人,才连夜赶回京城来,请老夫人和姑父做主。”

裴老夫人冷笑,“你说你,还有点儿出息吗?那庄子的管事是你,谁敢闹事,就不发工钱,饿死他们!闹得厉害的,狠狠地打他们一顿。权利在你的手里,你居然说管不住人?还有脸回京城来向侯爷和老身求助?”

冷轼知道,裴老夫人在嫌弃他。

可他不恼恨,他故意不急着说出真相,他要看到裴老夫人由得意转为大失所望,狠狠地丢一下脸。

瞧不起他?

他光明磊落着,明明是裴元志和江元杏那对狗男女卑鄙无耻好吧?

冷轼装着软弱的样子,叹息说道,“可是老夫人,闹事的是元杏表妹和元志表哥呀,轼儿该怎么罚他们二人?”

“……”

“轼儿只是劝说了几句,元志表哥为此,还打了一顿轼儿,差点没将轼儿打死,看,这些伤就是他打的。轼儿担心长此下去,永安侯府的颜面都要丢尽了,才急忙赶回京城来求助。”

“什么?”裴老夫人疑惑问道,“他们两个从小就很乖,也没有不良嗜好,怎么会闹事?冷轼,你不要轻信别人!他们可是你最亲近的人!”

冷轼一脸的纠结,“老夫人,千真万确,轼儿绝对没有撒谎,因为事情突然且严重,轼儿是连夜赶回来的。”他看一眼左右,“具体的原因,轼儿想跟老夫人单独说说。”

裴老夫人一点都不相信,她最得意的孙女儿和孙子,会在庄子里闹事,这个冷轼要说原因,她且听听好了。

敢恶意诽谤,哼,她绝对不轻饶!

“都下去吧。这里不必服侍好了。”裴老夫人朝左右挥了挥手。

“是,老夫人。”一众侍女和嬷嬷,纷纷退下了,规规矩矩地站在数十丈远的地方。

凉亭中,只有裴老夫人和冷轼二人。

裴老夫人的目光,清清冷冷地落在冷轼的脸上,“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是,老夫人。”当下,冷轼又将那些对永安侯说的话,原原本本地说了一一遍。

裴老夫人惊愕得睁大双眼,怒道,“你说什么?元志和元杏,不是我裴家的儿女?这怎么可能?冷轼,你敢胡言乱语,老身只好请顺天府的府尹大人来管教你了。”

冷轼认真说道,“老夫人,事情千真万确。如果是假的,元志表哥和元杏表妹他们二人,为何敢胆大得做了夫妻之事?他们二人的事情,已经被全庄子的人知道了。”

事实上呢,庄子上的人,根本不知道他们二人的事,裴元志到了庄子上后,全盘接手庄子事务,他根本使唤不动庄子上的任何一个人。

那对狗男女做的苟且之事,裴元志瞒得很好,他还是靠猜,才得来的消息。

但他故意说,全庄子的人都已知道了,是想让永安侯和裴老夫人重视起来。

事情闹大了,那对男女,还能有好日子过?

冷轼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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