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个不孝妹!”叶重手指叶晓岚,面色十分悲痛的样子,似乎在为叶晓岚喝酒而大动肝火。
叶晓岚也被吓惨了,万一叶重一时间想不开,不让她出去逛怎么办,那还不如杀掉她算了。
就当叶晓岚忐忑不已,准备施展撒娇大法时,却听叶重接着说道:“有酒喝,也不知道叫你哥我!真是白疼你了!”
“啥?”
叶晓岚懵逼了,敢情叶重不是因为她偷喝酒而生气啊!
叶重笑眯眯,嘴角都快扯到耳根了,显露出畅快的微笑,并拍着叶晓岚的肩膀笑道:“以后我们家将会有喝不完的美酒,到时候为兄罩着你,管够!”
“……哥,你最好了……”
“爷,您还没有说那第四种品类的酒是什么酒呢,春儿(秋儿)听了,也好长长见识。”春儿和秋儿道。
叶重转到徐业身旁,一巴掌拍在徐业肩膀上,道:“第四种酒我称之为火酒,饮这种酒,就像在饮一团火一样,辛辣刺激!”
叶重说完后,又轻轻拍了徐业的肩膀两下,道:“这种酒最为奇特,怎么样,徐业,你也没有见过吧?”
徐业眉头微皱,对叶重抱拳道:“回禀少爷,据在下所知,世上并没有这种像火一样的酒!”
徐业笑了笑,又道:“许是少爷从哪本无知书本里看到的吧,在下从六岁起开始酿酒,浸淫其中三十余年,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酒!”
徐业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好像在陈述每天都会天黑这件必然会发的事一样。并且徐业还昂着头颅,神色自若,隐隐中有一种教训无知少年的快感。
“哦,你不相信?”
叶重道。
“不相信,少爷。”
“好,那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就赌有没有那种像火一样的酒。”
叶重笑道。
徐业刚准备说什么,徐福用跟他的身体不相衬的速度杀过来,一把将徐业拉到了后面,厉声道:“徐业,你给我住嘴!”
然后又换上一副笑脸,对叶重拱手道:“让少爷见笑了,劣侄狂妄惯了,都是我这个做伯父的没有管教好,以至于冲撞了少爷。万望少爷见谅则个。”
“哈哈,老徐你多想了。我与徐业之间的打赌绝对公平公正,如若我输了,一定愿赌服输。那么我相信,徐业你输了的话,也能愿赌服输吧!”叶重道。
“那是当然,我徐业愿赌服输!”徐业道。
“有请伯父(老赵)充当裁判!”叶重和徐业同时说道。
“你们……好吧,老奴就充当裁判。”
……
两炷香的时间之后,叶重打发人找来的一个关键**具——青铜制蒸馏器,已经送到了叶重指定的临时实验室——一座四面通风的亭子。
因为叶重不确定蒸馏出来的酒到底有多高的度数,万一在相对密封的房间内达到着火点,燃烧或者爆炸了怎么办。还是外面通风的地方安全一些。
“少爷,请恕老奴眼拙,这莫不是道士们炼丹用的蒸馏器?”徐福问道。
徐业的眉毛一扬,死死的盯着蒸馏器,陷入了沉思中。
“少爷,您莫不是要炼制仙丹?能否赏小的一颗尝尝。”
窦笔嬉皮笑脸的问道。
叶重眼睛一瞪,扬手就想给窦笔一个脑瓜蹦。不过又一想,徐福和徐业都在这里呢,扬手打人影响不好,因此叶重生生忍住了。又恨瞪了窦笔一眼,好似在说,上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给我躲远点!
窦笔缩了缩脖子,躲到后面去了。
“嘻嘻……”
春儿和秋儿掩嘴浅笑,因为窦笔平时牛逼哄哄,仗着是叶重叶大少爷的随从,横行街坊,为害一方。但是一被叶重训,马上就像老鼠见了猫般,缩成一团了。前后对比差距巨大,惹来春儿和秋儿姑娘发笑。
但是春秋两位姑娘一笑出来马上就后悔了,这可是有外人在啊,这样笑出声真的好么。所以,春儿机灵的止住浅笑声,问道:“爷,那您那这个青铜蒸馏器有什么用呢?”
“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叶重叫人打开青铜蒸馏器的盖子,将它的结构仔细研究了一遍,最后发现,用它来临时蒸馏一下酒,是没有问题的。
然后,叶重命仆人将青铜蒸馏器里里外外清洗了十几遍,并将之烧热,接着用滚烫的水清洗几次,最后用最烈的酒洗刷了一遍。以求达到消毒除菌的效果。
当然,所谓最烈的酒,也就才二十度左右,除菌效果甚微,但有总比没有好。
清洁完青铜蒸馏器之后,叶重让人从酒窖里搬出十坛美酒,逐一拍来封皮,将十坛美酒通通倒入青铜蒸馏器的“肚子”里。
徐福、徐业、窦笔、春儿和秋儿等,全程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叶重倒进去的酒,可是叶家的王牌产品——醉仙酿啊!一年的产量也就才十大酒缸,换算成小坛子,也就才一千多坛。
而在叶家的酒楼里,一坛醉仙酿可以分装为二十壶,一壶可以卖出一贯铜钱的价格!
叶重倒入青铜蒸馏器的醉仙酿有十坛,也就是两百贯铜钱!
两百贯铜钱啊,虽然说这账要挂叶重,不从他们荷包里出,但是徐福、徐业依然觉得肉痛无比。两百贯,就这么打了“水漂”!
在他们看来,叶重将这么多美酒倒入炼丹用的青铜蒸馏器中,纯粹是浪费,不过他们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可不敢说出来。
春儿、秋儿和窦笔则没有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