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众藩王中,咱家与德王爷最为交好且志同道合,便凭此一点,往后有咱家口吃的便不敢忘了德王爷。但有吩咐尽管开口”常宇听到朱由栎又是开粥铺,学堂,收容所,确实被感动了,虽然他也知道朱由栎背后所图,但不管如何他确实雪中送炭做了很多实事,更不提之前又是借钱捐粮的义气了。
所以一感动他就说了掏心窝的话,当然这掏心窝的话水分也不少,但朱由栎听了却大为感动啊,作为一方王爷他也是有消息渠道的,北方幸存的几个藩王都和这太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青州的衡王算是东厂的亲家母,借钱借粮食张口必给,说话比皇帝都好事,太原的晋王以及大同的代王还合伙做煤炭生意呢,唯独对兖州府的鲁王爱答不理。
“吩咐不敢,有常公公这一句话,足以”。朱由栎说着站起举杯:“都在这酒里了”仰头一饮而尽,常宇也赶紧起身将杯中茶干了:“咱家也不是胡乱许诺之人,这不就给王爷带来个财神爷”说着对朱由栎挤了挤眼,朱由栎秒懂,看着郑芝龙又举起杯:“郑总兵,哦不,郑财神咱走一个?”
郑芝龙苦笑,赶紧起身:“王爷用得到地方尽管说”。
就在这时王府管家走到门口:“王爷,魏成忠求见”。
“他来作甚?”朱由栎眉头一挑,心道这厮莫非知晓大太监来济南了,便过来蹭热度?不可能吧,若非是常宇的人提前一丢丢通报,他自个都不知道。
“咱家让他过来的”常宇淡淡说道,朱由栎哦了一声,便挥手对管家说:“带他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