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华似乎苍老了很多，一夜之间头发已经完全灰白，指了指吊在半空中的尸体，道：“当保安发现的时候，已经成这个样子了。所有的血肉都已经冻成了冰，死亡时间在凌晨一点到三点之间，保安在三点巡逻的时候发现了尸体，然后报警。我们一来就保护好了现场。”
他看向王旭，眼睛里全是信任，道：“现场基本上一点都没有动过，我就等你来，等你先检查过现场，才能让警方来收拾。”
王旭愣了一下，他看着眼前这位即将退休的老警察，知道这位老人已经为了自己承担了难以想象的压力，他深吸一口气，道：“是之前那个案子的凶手吗？”
“是。”张国华递过来一个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纸条，道：“你看看，是凶手留的。”
王旭接过证物袋，仔细看去，只见纸条上写着：“大侦探，这是我送给你的新礼物，你满意吗？哈哈哈哈！王旭，你是这慕江市里唯一有资格做我对手的人，我期待看到你恐惧的眼神，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