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你爹说”萧氏湖一开口,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不确定,“这事是你爹说的,他总不会是骗了我吧?”
“娘,我是你肚子里胎生肉长的,这种事情怎么敢开玩笑。你刚才说变卖了嫁妆,你事先怎么不跟我商议一下?!难不成,我爹真的就收下了?”
萧氏一听这话,心脏顿时突突乱跳了起来。
对着门口的方向喊了起来,招呼嬷嬷进来。
“你快,快安排人下去,将老爷这几日见过谁,去过哪儿都给我调查清楚!”
嬷嬷没想到事情突然急转直下,可是毕竟见惯了大风大浪,当即立刻点头。
“你既然这么说,娘信你,”见嬷嬷离开,萧氏好不容易才平复下胸膛里憋起的震惊,“如果真的不是你动了账本,保不齐是有谁借着你不理事,在上面做了手脚。你爹爱子心切,想到的必定是拿钱补上。我跟你爹都担心你心情不好,所以这件事约好了,不跟你说,只当没有发生过。”
简玉珩哪里曾想,不过短短的时日,他们简府居然会被人摆了一道。他爹也是糊涂,这种事情理应劈头盖脸地来痛骂自己,否则也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情。
等问了萧氏变卖了多少东西,简玉珩只觉天都塌了下来。
“娘,那块羊脂玉可是你最喜欢的,你怎么能”
“为娘也是着急,毕竟你是我的孩子,出了事我不帮你谁帮你,”萧氏想到此处,心里酸涩的厉害。
早知道是这样的乌龙,她就该多忍耐几天。变卖出去的首饰可都是做工精巧的佳品,现在要想赎回来,可是难了。
简玉珩心中乱的很,好不容易安抚好萧氏的情绪,才将开口试探道:“爹除了说账本上的事,还有别的事情吗?”
“别的?”萧氏一惊一乍的反应,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可见对于那些被变卖的首饰,她是有多么在意。
简玉珩见到她的反应,便知道绸缎庄发生的事情,对方并不知晓。
愁眉不展中,萧氏的情绪再度激动了起来,“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事?”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能是我想多了,”简玉珩慢慢摇了摇头,“我今日出去,偶然听到传闻,最近皇都有家新开的绸缎庄生意非常好,不知娘知不知道这件事。”
“我最近都在担心你的事情,哪里还会去关心这些,”萧氏叹了口气,“说来也是,你爹回来之后,最近绸缎庄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我没有听他提起。”
“那娘可要留点心了。今日我从朋友那里看到对方卖的绸缎,编织染造跟我们简府的绸缎庄,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话当真?”简玉珩说的事情,可比她散出去的钱财还要重要的多,“我们下面的染布坊,都是拆分制作,并不会有人得到全部的配方。你确定没有看错?”
“确定,”简玉珩郑重点头,那料子的确出自他们家的制法,至于更胜一筹的地方,则像极了盘云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