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早就约定好时间,之间传音着呢,瞬间意念一动,留下来的灵气化为火星,燃料被点燃。
“嘭——”
每一处军营的粮草之地,化为冲天火焰。
燃料无限制的放大,粮草五个呼吸的时间,很快,全部被烧。
“啊——啊——”
惨叫声传出,看守粮草的粮草官大多都在看守,还在其中一处粮草营帐内,根本料不到,被火焰席卷身上,惨叫连连。
这确实很残忍,但没有办法,只能这么来,这是战争,不是过家家。
粮草瞬间被毁,几乎所有的粮草官都没有躲过去。
“救我!”
十处军营处,只有元阳国军师所在地的粮草官还没有死,他刚准备进营帐,也刚巡视完,手刚要掀开营帐的帘子,被火焰席卷。
左胳膊被火焰覆盖,疼的满地打滚,只能利用地上的土扑灭火焰试图。
可这种燃料很难扑灭。
“锵!”
“噗嗤!”
一副将出了手,手中的佩剑,斩了过去,将他的左胳膊斩去,这才算是救下来。
“叫军医!”那副将拖着那粮草官来到安全区域,用手捂着他的断臂之处,没了一条胳膊,总比丢了性命好。
夏王国一等将军,全部返回,任务已经完成。
凌天宇一直等到他们回来,立刻下令。
等他们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元阳国的军队知道粮草被毁了,一定军心不稳,正是攻击的好机会。
夏王国的军队全线出动,士兵连夜奔袭。
烧毁粮草时,凌天宇就想到了下一步,奔袭,攻击下城池。
那军师确实有两把刷子,兵法不错。
粮草被毁,那军师一定想不到的,也更想不到,会在粮草被毁时,导致他们军心不稳时发动夜袭。
这个时候正是突袭的好时机,必须把握住。
凌天宇看着整个火焰在战场上燃烧,将士每时每刻都在受伤,牺牲,早已习惯了。
夏王国突袭,接二连三的事情过来,那军师还真没有反应过来,新任兵马大元帅龙愧更是焦头烂额。
明明军师那么自信的说不可能夜袭的,要是知道如此,就该发动夜袭了,现在好了,粮草被毁,又开始攻城。
“军师,现在怎么办?”龙愧看着战场上的情况不容乐观,原本赢下来的四处战场,已经兵临城下,现在却被打了回来,甚至后方的城池也快要破开了。
“别慌!”元阳国军师还是很冷静的,心里要是没有气,那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他判断有误?
夏王国的兵马大元帅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听令。”元阳国军师拿出来地图,下令道:“命令兵力立刻增援前线,投石机,只要是能够用上的,全部用上。”
“先稳住城池。”
“另外上报朝廷,一天内,粮草必须送过来,各城池要是怠慢了一刻钟——斩立决。”
“是。”龙愧拱手,忙去安排。
元阳国军师看着战场上的情况,体内的战火燃烧起来,他已经憋了很久了,他一定要看看这位兵马大元帅是谁,必须亲眼见见。
粮草被烧,已经上报到元阳国朝廷,皇帝巫荣命令文武大臣立刻来尚书房议事。
太子巫振东也在,还有众多皇子也在。
老王爷,第一个发现有战事的巫年多也在,还有文臣之首程主安也在。
“立刻调拨粮草过去,按照军师说的做。”巫荣下旨道,粮草充足的,动用飞行妖兽过去,按照军师说的时间送过去。
户部侍郎忙拱手领命,立刻去安排。
没多久,浩浩荡荡的粮草全部调过去。
皇帝巫荣坐在龙位上,脸色多少变得有些差,粮草被毁,多少知道吃了败仗,这才知道胜了,没有想到这么快败仗下来了就。
“夏王国此次挂帅的人是谁?调查到了没有?”巫荣问道。
“启禀皇上,没有。”兵部侍郎拱手回道:“至今为之,前线没有传回来任何有关于夏王国兵马大元帅的消息。”
“打了这么多天,连对方的领帅之人是谁都不知道,这打的什么仗?”巫荣脸色变得极其差道,责备兵部侍郎。
他主管着兵部,兵马大元帅想要调兵,也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行。
兵部侍郎见生气,吓得忙跪地道:“回皇上,臣确实没有接到,也多次询问过,可前线来的消息说,至今没有调查到,他们也在全力调查。”
“就不能够捉对方一个士兵问问?”巫荣相当生气道。
“回皇上,捉不到,夏王国的军队皆是抱了死的心,就是一个人也做困兽之斗,至今没有活捉到一个。”兵部侍郎满是委屈道,这场战不是他管的,他只是主管调兵,这是兵马大元帅和军师的事情,责备他,确实不该的。
“立刻下旨,让兵马大元帅龙愧调查清楚。”巫荣很是烦躁道。
“是。”兵部侍郎命人前去安排。
老王爷巫年多,没有说一句话,脸色不是多好,心事很重。
“父皇,儿臣以为。”太子巫振东站了出来道:“调查不到对方的兵马大元帅,这可是失职,儿臣认为,应该口头责备一下,不然的话,再调查下去,也调查不到。”
巫荣听到这话,也认为觉得应该,新任兵马大元帅龙愧远没有上一任兵马大元帅孙佳胜厉害,能力还是有限的。
“太子说的对。”巫荣点头道,打了这么久,不知道对方的兵马大元帅是谁,这说不